慕容清清内心挫败极了,又来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真难受。
感觉在对方眼里,她不存在般。
这比轻视更难堪。
她心火狂燃,大声喝道,“沐霁月,你耳朵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
这天下是桐哥哥的,而她的父亲是桐哥哥最尊重的人。
他们一家三口的份量,比沐霁月重多了。
沐霁月怎么可能把这种人放在眼里,都懒的搭理。
真惹毛了她,那就一巴掌拍死呗。
吴桐不禁大急,“清清,你别胡闹。”
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她哪来的胆子?
这是沐霁月的地盘!
慕容清清心里不舒服,更加的怨恨沐霁月。
“桐哥哥,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许我发泄一下吗?憋久了会生病的,我们昨晚住在哪里,你知道吗?驿站,没钱的官员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她哭哭啼啼的诉哭,眼眶通红,别提有多可怜了。
她怎么能住那种破地方?
她是来享福的!
她应该住皇宫,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这世上的好东西都该是她的。
吴桐很不安,心中有些不痛快,住驿站是暂时的,霁月已经给他们安排了屋子,她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样显得小家子气,远远比不上沐霁月的大家风范。
他有点明白沐霁月的心思了,看不上呗。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距离太大,当敌人都不够资格,谁会多看一眼?
霁月微微蹙眉,“谁将人送去驿站的?”
“是我手下送的。”南宫寒熙一脸的懊恼,应该将他们扔在街头不管的。
他多管闲事了,就不该对吴桐心软。
瞧瞧,跟这些人扯上关系,能有什么好事?
霁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他们又不是官员,哪配住驿站?”
每年进京的官员很多,不是每一个都有钱的。
没钱的官员就住免费的驿站,省了他们很大一笔开销。
而且驿站跟外面中等的客栈区别不大,在同等的水平线上。
这是朝庭的仁政,从开国之时就有的。
南宫寒熙拍了拍额头,深深的后悔,“是我糊涂了,大晚上的没想那么多。”
其实他是随口吩咐一声,找个地方让慕容家的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