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坦然,如此的不屑。
对,是不屑,对俞一凡的不屑。
什么数一数二的才子,什么文坛领袖,全是放屁。
见面不如闻名啊。
俞尚香傻掉了,“你疯了吗?”
就算是她,在伯父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她怎么敢如此轻慢?
俞一凡勃然大怒,他是文人,有着文人最大的特点,爱面子。
“若是不去,那我就要向你家长发教诲函了。”
他一副威胁的语气,但乔乔没听懂,“教诲函?那是什么玩意?”
俞一凡愣了一下,就像一拳重重打出去,结果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俞尚香冷冷的嘲讽道,“你连教诲函都不知道?你不是京城人?怪不得这么不懂礼数,不懂常识,教诲函就是一种惩罚,家门因此蒙羞,会被世人唾弃的,当官的做不了官,做生意的会被客人抵制,怕了吧
?”
这是白鹤学子最害怕的一种惩罚方式,百年来,也只有九个人受此责罚。
没人敢主动提起,噤若寒蝉。
俞一凡居高临下的说道,“给你两种选择,要么跪地认错,要么等着我的教诲函。”
孙端敏整个人都木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哈哈哈。”
云乔乔不但不怕,反而笑的很开怀。
妈呀,这救世主的姿态是谁给的底气?
俞尚香觉得她吓坏了,已经分不清哭和笑的区别。“你还敢笑?”
云乔乔深感可笑,怎么就不能笑?
“我倒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发教诲函?俞家人?还是白鹤书院的副院长?如果是前者,这宸国的主人姓东方,还轮不到俞家一手遮天,为所欲为,至于后者……”
随着她的话,俞一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急的打断道,“当然是后者。”
云乔乔凉凉的嘲讽道,“我从来不知道白鹤书院的副院长有这么大的权利,能管别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你生的,又不是你养的,谁给你的权利?”
整一个神经病嘛。
俞一凡气的脸都白了,顽劣不堪,不配站在白鹤书院的土地上。
“就凭我教了你们,你们是白鹤书院的学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都不懂。”
他太生气了,白鹤书院的学生对他恭恭敬敬,就算是那些高官和宗室的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