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沈二爷的心慌慌的,没有轻信他的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阿丁的女婿。
沈安一迭声的叫冤,“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是无辜的。”
无辜?都进了衙门,还敢乱叫?
齐玉俊美的面容浮起一丝不屑,“最近半个月你输掉了五千两银子,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偷卖了,有这一回事吗?”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沈安浑身一震,目瞪口呆,他在调查他?
沈二爷也愣住了,“五千两?”
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在京城能买一幢很不错的宅子。
一个下人怎么敢赌这么大?
沈安涨红了脸,“赌场上输输赢赢很正常,我已经赢回来了,早就消了赌债。”
他这是为自己开脱呢,可齐玉不会让他这么溜过去,“不是你赢回来的,而是你岳父帮你还债了。”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一查就知。
他转头看向沈二爷,凉凉的说道,“沈二爷,你们沈家真有钱,随便一个管事的就能拿出五千两银子。”
沈二爷再傻也知道不对劲,赶紧撇清,“开玩笑,管家的月银也就十两银子,就算干一辈子也攒不到五千两。”
齐玉淡淡的嘲讽道,“那就怪了,都有钱到给女婿还赌债。”
沈二爷被挤兑的面红耳赤,恶狠狠的瞪着沈安,“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情……”沈安拼命摇头,可怜兮兮的。
这是个滚刀肉,很是奸诈。
齐玉懒的跟他多啰嗦,“打,给我狠狠打,打到招供为止。”
对付这种人,只有狠狠的打,打到怕。
沈安吓白了脸,浑身直哆嗦,“齐公子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二爷,你亲耳听到了吧,要为小人作主啊,小人再卑贱,也是沈家的人,要罚也得沈家才罚。”
父亲是沈家的管家,一般下人都会给他几分面子,就算打也不会真打。
他算计的挺好,却忘了这是衙门,而不是沈家。
进了衙门还一口一声拿沈家说事,整的好像天大地大沈家最大似的。
这态度让人不喜,也让人不满。
齐玉冷笑一声,“好一个屈打成招,真会乱扣帽子,沈家的刁奴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时候沈家的家法可以置于国法之上了?”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都变了。
沈二爷吓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