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听有人扑哧一声笑开。
沈婳朝声源处看去。
是姬纥。
姬纥丝毫不见外的跳上马车,他大老远就见崔韫和沈婳难舍难分,眉目传情了。就连空气都冒着噼里啪啦的火花!
“沈妹妹!几日不见,你面色好了不少。”
说是朱唇粉面,玉软花柔也不为过。
姬纥衣衫不整。上头还残留着同女娘欢爱留下的口脂,只见他墨发散落,好在生的俊,瞧着不算狼狈。反倒生了放浪不羁之态。
沈婳看看姬纥又看看他身后偌大门匾金灿灿的门匾:“你这是......刚出来?”
“对啊。”
他一连在藏花楼待了数日了。
说起此事,姬纥便忿忿。
“一群官吏突然破门而入,将我惊醒后又掀我被褥。实在胆大包天。”
若是换成旁人也就是算了,他捡起皇子的谱儿,谁敢放肆?
偏偏!那是崔韫身边的姜兆。
他还真有些怵得慌。
“姜兆敢如此行事还能不是崔韫授意?偏他起先什么也不说,瞧着阵仗便不对劲,我误以为走水了。匆忙慌乱间连外袍都忘穿了。”
猴儿似的矫健下楼。
“不过比我狼狈的大有人在,前不久还有光腚出来的。捂着前处漏了后处,那才叫丢人呢。沈妹妹没瞧见实在可惜了。”
沈婳:“……”
出了藏花楼,稍一打听,才知那乐伽失踪了,又出现了。而他在藏花楼,日夜买醉,自是不知晓的
外面的世界可真精彩。
姬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非要弄得这般兴师动众。”
他越说越委屈,恨不得一吐为快。
沈婳愣的险些忘记吃馍了:“这件事还不算大吗?”
姬纥吊儿郎当:“天子之妃丢了,又不是我后院起火了。”
要他说,父皇就是活该。宫宴那回,封妃的速度有多块,打脸就有多疼。
什么因,便是什么果,怨不得谁?
“七弟慎言!”
闻讯而来的姬妄斥道。
他眉峰紧蹙,视线落在姬纥衣襟的红印上:“你瞧瞧你如今的样子!整日游手好闲口无遮拦议论长辈,衣不得体眼下这般更是丢人现眼,成何体统?”
就差将姬纥贬的一无是处了。
优越感是让他瞧不上姬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