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纥说到这里,便深沉的往窗外看,保持一个很累的姿势,一动不动。
然后,他打个了酒嗝。
“沈妹妹。”
“这个角度的我,是不是特俊!”
沈婳:“……”
真的是发癫了。
她扭头去看颜宓:“这是受什么刺激?”
颜宓到底官宦之女,对皇宫的事,还是知晓点内情的。
“皇上有意将乐伽公主指给七皇子。虽说旨意为下,可八九不离十了。”
沈婳:!
沈婳:!!
沈婳:!!!
能吃席了吗?
姬纥这也太惨了吧。
所以爀帝不愿纳乐伽为妃,转头终于看见了这个不起眼的儿子,且在其头上种满了青青草原?
她喝了一整杯茶水压惊,茶水甜甜的,味道很清甜:“使臣焉能同意?”
不得颜宓回应,屋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得了消息特来寻姬纥的崔韫提步入内。
他一身常服,视线并未在任何人身上有过停顿。
崔韫淡漠入座。虽没看着沈婳,却是对她说的。
“两国风俗大不相同,使臣怎会不知,眼下许的是正妃之位,不论日后太子登基或是四皇子,都不会动无心皇位的姬纥。”
只要姬纥不出事,两国邦交长存。
不但不动他,甚至得供着他。
而爀帝也因愧疚,正在拟封姬纥为闲散王爷的圣旨,又大手笔将空置许久的王府作为补偿。
工部那边已经领命去动工修葺翻新了。
崔韫淡淡道:“吉时已出,三日后完婚。”
姬纥默默留下两行清泪。
昨儿,爀帝宣他入宫时,姬聪在,使臣包括那瓷娃娃乐伽公主也在。
爀帝:“这便是朕膝下两名并无婚配的皇儿。”
话音刚落,姬聪指着刚入殿的姬纥,早就甩锅成了习惯。
“父皇,七弟又尿床了!”
姬纥:我谢谢你啊。
他并不蠢,当时一看这阵仗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姬纥头皮发麻,他跪下请安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是的,儿子无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姬聪小人得志的捂着鼻子:“丢人现眼。你都这么大的人了。”
姬纥难堪:“没错没错。我惭愧。”
爀帝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