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惜,郑千喻是等这一场闹剧结束后才赶来的。
沈婳正提着洗干净,毛发仍旧是灰扑扑的兔子。得知她来晚后,郑千喻难免扼腕。
“沈婳,我好不容易才从家中溜出来的!”
沈婳抬眸,却忽而道。
“我现在空了。”
“??”
沈婳抬手,理了理衣角很是矜持:“我倒愿意陪你去相看。”
郑千喻:??好家伙,那他们就更看不上我了。
不过,她真不觉得那些媒婆介绍的人是什么好货色。
可想到沈婳那个挖矿的情郎,郑千喻觉着有必要让沈婳去见见世面,免得被哄骗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万一这次媒婆叫来的人不错呢?
“行。”
兔子胆小,又怯生人,沈婳放下它时,便往脏兮兮的笼子钻。
沈婳让凝珠扔了脏臭的笼子,从外又买了个很是漂亮精致的。她将兔子放入笼子后。安抚的摸了摸乖乖的耳朵。
再用呈椭圆形,带双耳紫檀木四瓣海棠花式的玉耳杯盛水。又将装着刚洗干净转着樱桃的竹雕海棠形盘,一并送入内。看书溂
郑千喻:……
她没忍住讽刺一声。
“养孩子都没你养兔子精细。”
“我若有孩子,只会比这更精细。小郎君养糙些倒没什么,毕竟是要撑起门楣的,得让他阿爹去教导,小女娘就不同了,万得千娇百宠。”
只是……生孩子的过程,她和崔韫两人,都很抵触。
尤其是崔韫,还不让她去问倪康。
不会吧不会吧,你都想给挖矿的生孩子了?
郑千喻一言难尽。
“我看你是真病的不轻。也不知他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了。”
沈婳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入内屋换了身清爽的罗裙。不过,中途绕了个弯,没有直接过去。
她得先来先瞧瞧,那些金锭花的可值?
此前,影五曾隐晦提及,传播一事可以通过暗桩,消息绝对短短半日就能在丰州城各地四起,便是连荒芜角落都不会放过。
可沈婳没答应。
她可以做的事,无需借势。
女娘也清楚那些暗桩本就隐蔽,不该为了她这点小事特地派出来。
何况,丰州城有崔韫的眼线,若是也有旁人的眼线呢?当时邹府的事,颜卫两家的事,靠的就是这个手段,肆意散播,就怕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