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庄仿佛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把手,思考片刻后接着道;
“战争必须由懒惰主导,你不能干涉,另外,不能杀死其他未到场的塑钢师,这是范畴,也是底线。”
这有意义吗?
亚瑟挑了挑眉,一时间没有想通庄想表达什么。
现实情况是,哀悼会明面上没有限制他亚瑟猎杀避战塑钢师的手段,哪怕事实上很多隐居的老家伙找不到,总能弄死几个倒霉蛋以儆效尤。
以儆效尤才是目的,重要的是在明面规则上把投降派打成异端,强行树立风气,强迫剩下的站队,维持战时秩序,这对之后的战事有利无害。
为了这个目的,亚瑟肯定会动手,即使有同层次强者出手阻拦,也很难保下每一个塑钢师,之后就是亚瑟处刑完再把他们定性为叛徒,做出既定事实,届时,庄不可能为了死人又从主战跳到投降派,结果毫无区别。
他说这话是为了什么?表个态?嘴上说说有什么用?
“亚瑟,我是在帮你,就像你想帮我们一样,我们是共进退的伙伴,不是吗?”
伙伴?
呵呵呵……
亚瑟心中暗骂庄虚伪,表面上不动声色,温声道:
“您是指……”
“确实,你有能力把事情推向极端,强迫所有人倾向于拼尽一切的战争。”
“我在请求,而非命令你。”
“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与其他行刑官开战,等于将它们推向原初之光,逼中立者跳反。”
“相比之下,我和【唇】都倾向于更和平的解决方法。”
“什么方案?”
“冷处理,对他们实行放任,一旦发现不轨,立刻严肃处理。”
“出了问题怎么办,你负责?”
“光凭借捕风捉影理由治罪,实在让人心痛惋惜。”
“又不愿意给他们做保,又要我光凭你的一面致辞,赌上整个塑钢世界?!”
“你越界了,骑士。”
闻言,亚瑟神色骤变,眼中流露出隐晦杀意。
这个【庄】……不遗余力阻拦我,怕不是在藏着掖着什么。
要不找个机会干掉?
“亚瑟,你没必要敌视我,我等既然是同伴,基础立场一致,只不过理念冲突,有些事情不能越界,否则规则岂不是沦为空气,人人自危?”
“而且,你今天会站在这里,除开懒惰的引荐,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