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点,就是想要住干店,就必须吃店里的饭,而且这饭还不是白吃的,也要算钱。
要不吃店里的饭,那这干店就不给住。
虽说干店的条条框框虽说多,不过价格也的确比一般的招待所便宜了不少。
比如问过的几家旅店,普通招待所即便大通铺,住一晚上最低都得六毛钱,要是单间的话,那花费至少都在一块五以上。
相较普通招待所,干店就便宜多了。
即便要用干店的被褥,住大通铺的话一晚上也只要五六毛,而且这还是包括了那一顿饭的价格。
别看这一两毛钱的差别,看似鸡毛蒜皮。
但在这普遍困难的年头,一般人能算计的也就是这一毛两毛。
也是因此,虽说干店的环境等等明显比不上正规招待所,但生意却明显比一般招待所要好上不少。
考虑到环境因素,杨振最终还是没住干店,而是拿着介绍信花了一块五毛钱住进了招待所。
一夜无话。
翌日起床,在旅馆吃了一碗用纯高粱面浇肉卤制成的钢丝面之后,杨振揉着因为嚼钢丝面嚼的都有些发酸的腮帮子,早早的就进到了车站等待。
上午十点多钟,随着一辆绿皮火车吭哧吭哧的冒着黑烟缓缓驰出车站。
杨振便也彻底的结束了他的知青生涯,踏上了回城之路。
“四九城,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看着火车前行的远方,杨振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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