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厂街的工人便又跑来咱们机关堵门——究竟为什么搞成这样,邓副区你难道心里没数?”
一听是旧厂街的工人,邓云贵立即就明白了个大概。
再看看几个临时工干事之类那阴阳怪气的表情,邓云贵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连连道:“不过就是一群工人闹事而已,你们特码得意什么?难不成以为就凭这么一群臭工人就能搞死我不成啊?”
“还不快给老子滚去干活?”
“再不听话,信不信老子回头一句话,把你们踏马的全都给开了?”
“光是这些工人闹事当然不行!”
“可要是因为这些工人闹事而引发了大范围的联动……”
说着这话,几名临时工嘿嘿有声道:“所以邓副区啊邓副区,我劝你别忙着想开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乌沙吧——毕竟万一真联动起来,我们能不能保住饭碗不知道!”
“但你邓副区的乌沙,那可就肯定保不住了!”
被几个临时工干事给这么大庭广众的一顿怼……
平素仗着副区的身份耀武扬威惯了的邓云贵那是气的浑身都在哆嗦。
不过到底是混迹多年的官油子。
所以即便再气,邓云贵也清楚几人的话绝非毫无道理。
也是因此,在这种情况下邓云贵也顾不上跟几个干事临时工斗气,脑袋疯狂运转。
想到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即便是让各分所派人过来控场都已经来不及。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将钱定均从人群中救出来,然后根据自己写的材料将事情定性,如此才有反戈一击的机会!
想清楚这点,邓云贵立即便叫来了一群早已吓的瑟瑟发抖的机关保卫科人员,一通许诺之后,便已经带人冲了出去。
门外。
无数工人们正堵着钱定均顾云波等干部讨要说法。
“如果只是改制组那也好说!”
“毕竟大家都知道改制组的人都是资本家!”
“可你们这些领导不仅仅不知道维护工人的利益,居然还和改制组的资本家们沆瀣一气,甚至还为虎作伥……”
“这事钱区,顾主任你们今儿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要不然今儿咱们就不仅仅是在你们这儿闹!”
“我们非得带着你们去找大领导,让大领导过来给咱们评评理!”
“问问他们你们这些领导倒带是代表着谁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