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放银行!”
“可这么多钱,银行那也得放得下啊!”
想到现在钱存银行的种种不便,杨振叹气一声,让卫霖别废话了,赶紧出发。
路上,卫霖一边开车,一边嘱咐杨振道:“待会儿到了营地,你可记得一定不能随便瞎打听,更不能随便乱跑,否则要给军法处当成间谍,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杨振从善如流,然后便问起最近王益民有没有提起自己。
“提倒是有提!”
“就是没什么好话!”
卫霖闻言怪笑道:“你要想知道的话,我跟你学学?”
杨振闻言白眼,心说既然不是好话那学个毛——自己又没病!
谁知卫霖闻言也翻起了白眼,一脸我看你不但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的表情道:“本来领导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前阵甚至因为你还到处跟人求关照,就怕你不明不白的就给人欺负了,没想你可倒好,领导不爱听啥你却偏偏提啥,气的领导现在已经放了狠话,说别让他见到你,否则非得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就为了逞一下口舌之快把领导给气成这样,你自己琢磨琢磨,觉得值当吗?”
想到现今社会各种几代仗着祖辈的功劳簿各种横行,老百姓们即便不满却也无可奈何的模样,杨振便是忍不住的叹气,心说自己也知道自己发几句牢骚,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但有机会要不说,自己是真憋的慌。
就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之中,吉普车穿过了正因为各种拆建几如一个大工地般的四九城,然后出现在城外某处营地之内。
到了指挥部所在,卫霖停好车对着杨振招呼一声,让他待在车里别乱跑之后,自己便进了指挥楼。
百无聊赖之下,杨振便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对着营地内四下张望。
虽说本身没在部队待过。
但曾经因为各种工作的机会,杨振倒也进过几次营地,甚至有幸见到过几次队伍操演之类的盛况。
此刻营地里也有不少队伍在操演。
只是相比记忆中那曾经见识过的操演,此刻营地内队伍的操演,却明显给杨振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这些队伍明显的无精打采。
丝毫不像是曾经见识过的队伍那般,每个动作,甚至每个眼神,都给人一种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一定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气质。
而这种气质在眼前的这支队伍身上却完全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