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但领导居然还支持——是不是你在晓以利害方面的工作做的还不够啊?”
“家传秘学我也是从小精研!”
“对什么人,什么性格,该怎么做他们的工作!”
“这点我岂会不知?”
刘继善闻言无语,掰着指头说了些为了给曾茂超做工作,他还刻意了解了一下光刻机,然后从专业的角度入手告诉曾茂超。
表示虽然从表面上看。
国内别说是传统的接触式光刻机和投影式光刻机,似乎都和世界先进水平差距不大。
表示连当前最先进的分步式光刻机,光电所在相关方面的研究也卓有成效。
一旦研发成功,估计距离世界先进水平,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年的技术差距。
看似稍微努力一把就能追上。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光刻机想要发展,关键并不在于光刻机的制造,更在于应用!
毕竟光刻机造的再好,可如果无法投入市场进行应用。
国家投入的资金照样等于打了水漂是一方面,最关键是一旦无法应用,那么再想向上头申请经费,在此基础上做更进一步的研究,那绝对是妄想。
在这种情况下,趁早放弃,才是明智之举!
对于光刻机之类,刘古树一窍不通。
不过这却绝不妨碍他在听完刘继善的一番讲述之后,彻底明白刘继善之所以没能说服曾茂超放弃对黄玲仪的支持,绝对不是因为刘继善工作没做到位所造成的。
也是因此,想要解决这一问题,那就必须得另辟蹊径。
想着这些,刘古树沉思良久才道:“既然领导方面的工作已经做不通,那你不如试试看能不能从基层下功夫,来个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
听到这话,刘继善细细琢磨一番之后,嘴角便逐渐开始露出了阵阵阴笑。
与此同时,得到曾茂超确定答复的黄玲仪兴冲冲的离开了计算所,一路小跑的进了家属院的筒子楼。
不过黄玲仪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在二楼敲响了一间房门。
随着谁呀一声,房门打开,同时一颗灰扑扑的脑袋从屋内探了出来。
若非是那双无论何时都闪闪发亮的眼睛,即便是在一起共事近十年,黄玲仪怕自己都无法将眼前这颗脑袋和组员丁忠国联系在一起。
也是因此,看到丁忠国这幅模样,黄玲仪有些吃惊的道:“小丁你干啥呢,怎么搞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