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又或者是十几分钟前,
飞段的意志还是如此的坚定。
因为那位神秘、不见形的存在,就是他穷尽此生都要侍奉存在!
直到,
荒的眼中开始出现了不耐。
“对疼痛已经开始耐受了吗?”
看着前者那充斥讽刺与愤恨的眼睛,有下意识的低语地从其口中响起。
且没有再去在意这家伙那愈发粗暴、嘲弄的右瞳,荒猝然将手中的横刀插入了一旁的地上,于之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柄普通的制式可无。
“那就正式开始享受吧。”
依旧是自语,
但是在这冰冷的声音落入耳畔的时候,飞段惊愕的发现,那苦无之上竟然缠绕着一股实质的查克拉能量。
仅是凝视,这股不知名的力量就给予了他一种莫名的胆寒。
这也是自上一次角都威胁要将之肢解埋葬后,其第一次感受到了发自心底的恐惧。
区别在于,
前者是永远不见天日的无尽孤寂,
后者是切切实实的死亡威胁,
总结性的一致点在于,自己所信仰的那位邪神,所赐予下的不死能力,都无法发挥正面效用!
“就让我看看,你所信奉的邪神能不能够继续庇佑你吧。”
没有丝毫的停顿,以及给予对方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荒直接用这柄附着死神之力的忍具在猎物的身上划刻了下去。
“啊!!”
刺耳的惨叫随之响起,
一种切实的受伤感与被剥离感,于之灵魂中荡漾。
他那充血的右瞳拼命瞪大,此前积攒的愤恨与嘲弄,皆在这一瞬的实质剥离中被恐惧所侵占、吞噬。
这是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迫近。
亦是将之整个意识都拉回了往日的那张冰冷实验台上。
耳畔出现幻听,
似是那冰冷的医用铁器轻微碰撞音,
眼睛呈现幻觉,
视野中的那个恶魔似穿上了白大褂。
随后,刺眼的白炽灯,刺鼻的消毒水,以及指指点点的解剖声也随之被从记忆深处给挖掘了出来。
而随着那似曾相识的画面涌现,飞段的内心开始出现躁动。
恐怖、不安,
那种将信仰、将意志一点一点注入细胞、浸入血脉的感受,他绝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