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自荐。”东方白依旧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道：“听说殿下正在为空缺的灵城台物色适合人选，东方不才，自认有些天赋，有些才能，心怀报答无双之心，特来请职。”
长空菲儿注视着他英俊无匹的面目，许久，微微一笑，道：“灵台一职非同小可，哀家之前也有话有才者居，哀家听进去了，容哀家斟酌，你先回去。”
东方白退去之后，这才从侧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中丞卫无牙。
“你觉得呢？”长空菲儿注视着卫无牙。
卫无牙寻思片刻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观殿下语气，似乎对这个天之骄子并无兴趣？”
长空菲儿轻叹一声，道：“的确不感兴趣。往前的许多年哀家便关注过他。此子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天之骄子，不论际遇、修为、样貌、才华，都在李少阳之上。可哀家不用他，不给他机会的原因，正是他太过完美，哀家居然找不到一丝他身上的瑕疵。此外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表现，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在哀家的面前露脸。”
“以前他故意表现出清高态度，在无双城中，风头盖过长空离和长空豹。在哀家启用李少阳，知道李少阳的脾气合哀家口味之后，他又变为成轻狂书生之态，知道来自荐了。坦白的讲，哀家并不反感他完美，只是觉得，他是为了完美而完美。
“对这个所谓大家口里的天之骄子，就连哀家也没有底。相反，那个大家口里的混蛋李少阳，他至情至性，把一切缺点都暴露在哀家眼皮下，如此倒是令哀家心里踏实。能感触到那个实实在在，看得见也拿得住的李少阳。”
顿了顿，长空菲儿再道：“李少阳杀伐决断，无畏霸气中彰显才华底蕴。而东方白潇洒飘渺，惊采绝艳之下却掩盖着神秘和深沉。哀家不敢说东方白有问题，但哀家只愿意把长空嫣然托付给实实在在的李少阳。”
卫无牙低头道：“殿下英明，臣已明白殿下的苦心。现在只问，灵台一职如何办理？”
“不知道怎么办的事，就不办，宁缺毋滥，天塌不下来。往后哀家将会潜心闭关，记住哀家一句话，无双界之内，永不录用东方白。这句话不能出现在台面之上，只能卫中丞知晓，从而从中周旋。”长空菲儿轻声道。
卫无牙道：“臣已经领悟，殿下放心。”
“如此让卫中丞多费心了。”长空菲儿的声音漂浮着，消失于王殿之上。
大雪磅礴。
李少阳携着莎姑娘的手，于风雪之中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