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不许胡说。”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妇女就讲了一下经过。
原来,她弟弟就是不久前,威武霸气的那个城卫营的家伙,打算罚款李少阳的那个。
没有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睡不着的黄石直接就把那家伙下狱了,貌似闹的很严重的样子。
李少阳犹豫了片刻,寻思,那个家伙德行的确不好,但原则上来说,也不能怪他一人,他只是背了黑锅而已,他那么做的确是失了厚道,不过总体来说,其实是怪上层的政策考虑不周。换个角度看,李少阳也愿意相信,那个家伙拉上战场的话,难说也是一条硬汉呢?
“好,你的状纸本相接下了,我不敢说他无错,但本相当时并不怪他。弄到这种搞运动似的作为,非本相愿意。这件事,希望有个圆满解决。”李少阳说完一招手,收了她的玉简。
这个妇女还是在哭泣,却不敢在拦路了,退过一边,默默看着李少阳走远。
有多少用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连夜的为了搭救弟弟,跪过无数的府邸和官员,但是都被乱棍打走了。
犯浑之下有人指点,说是李少阳每天上朝就走这里,骑仙鹤,所以她抱着试试的心情来喊冤,却不想,李少阳是当事人之一,不推脱,还以当朝相爷的身份接下了状纸。
今天的小朝会没什么议题,仅仅各个相爷聚首,客气了几句,卫无牙就道:“倘若无大事,散会了。”
李少阳在最后时刻道:“卫相,我有个疑问?”
卫无牙道:“请说。”
李少阳大概把昨晚在夜市的所见所闻说了一下,最后又问:“恕李少阳孤陋寡闻,夜市的存在,是否真的不合理呢?”
卫无牙心说,当然不合理,不过这事摆明了是李少阳贵为相爷,在夜市上吃了亏,弄不好就是一次地震,所以卫无牙不想解释,把这个皮球踢向了严中昌道:“这事关我大无双之刑律,请严中昌大人代为解释,再说三城台也是严中昌治下。”
摆明了这是卫无牙撇清责任,点名倘若你李少阳念头不通达,要找麻烦就去找严中昌。
严中昌历来对于这方面的心机不是太多,直接点头道:“李相,我大无双律法的确如此,城中禁止无序经营,夜市的存在不但带来了不良之风气,更因为地域和时间特殊,逃脱了税赋,所以此一事上,不合规矩是肯定的。李相所见不算大问题,最多是城卫营办事的时候,过激了些。”
李少阳点头道:“说的是,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