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特征吗?”
“他不高,但比较壮实,特征——”唐薇摇了摇头,“他头脸蒙着黑布,哪能看到什么特征。”
“不一定是脸,其他地方呢?但凡让你有印象的都可以说一说。”
“其他地方——”唐薇迟疑着,“我觉得他的手挺大,是古铜色的。”
刘捕头点了点头,对武宁侯夫人道:“侯夫人要尽快把记载那烧火丫鬟情况的名册拿来,还有与她熟悉的人。小人会安排一部分人调查她家中情况,这样歹人若是逃脱搜查,不至于毫无线索。”
“这么多衙役与僧人,还能让那歹人逃脱?”武宁侯夫人沉着脸问。
刘捕头无奈笑笑:“山林容易藏人,歹人若是打算耗下去,一两日时间很难找到。”
“一日找不到,就两日,两日找不到,就三日。侯府家丁也会参与搜查,断不能让那歹人逃了。”
“我们会尽力的。小人想与执事僧人聊聊。”
武宁侯夫人吩咐丫鬟照顾好唐薇,与刘捕头一起出去见执事僧人。
“听侯夫人说歹人索要赎金的信就夹在门缝里,这送信之人应该就是寺中僧人。”
执事僧人不大认可刘捕头的话:“这边是客房,有很多小住的香客,送信之人也有可能是某个香客。”
刘捕头笑笑:“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面对武宁侯夫人与执事僧人疑惑的眼神,刘捕头问道:“侯夫人来青鹿寺是什么时候定下的?”
武宁侯夫人虽不解他问这个的意思,还是道:“就是突然想来上香了。”
自然不能说是太子娶了不好随便收拾的小老婆,才来散心的。
刘捕头看向执事僧人:“师父你看,此时非年非节,香客来上香大多是随性而起,歹人很难提前从香客中找好送信之人,临时找的话就要冒着被揭穿的风险。所以我推测这送信之人应该是寺中僧人,以不起眼的杂役僧人可能性最大。”
执事僧人面色沉沉,念了一声佛号:“贫僧这就查一查寺中弟子情况。”
半个时辰后,执事僧人找出了送信弟子,果然是做杂活的僧人。
“那人是布庄伙计,昨日来送做棉衣的厚布,是弟子负责搬货的。天黑时他找到弟子,让弟子把一封信送到一处客房,弟子……弟子一时起了贪念,就答应了。”
刘捕头没问布庄伙计给了僧人什么好处,而是问起对僧人来说更容易回答的事:“你与那人很熟?”
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