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模一样,我们谁都没发现不同?”
“确实有这样的易容高手。”程茂明接了一句,见众人都看着他,摸了摸鼻子,“不过就算长相一样,那言行举止呢?你们想想有异常之处吗?”
几人被问住了。
“当时酒喝了不少,有些闹腾,我没留意到有什么异常。”韩宝成道。
张良玉点头附和。
温峰仔细回忆了一下:“杨兄话不多,我听着好像是有点变化,但也不确定,毕竟喝了不少酒,又一直说说笑笑,嗓子有些低哑也不奇怪。”
李澜说的与其他人差不多。
听来听去,其实还是因为几人都喝了不少酒,判断受到了影响。
“衣着呢?”
几人看着身穿竹青色长衫的杨喆,不大确定:“就是这身吧。”
男子衣裳款式本就大同小异,颜色材质一样的话,特别是对喝了酒的大男人来说, 很难留意到不同。
“去净房看看吧。”程茂明扫了一圈,“杨修撰和韩进士随我们过去,其他人留在这里,再想想有什么漏掉的细节。”
酒楼里里外外早就由官差把持,净房这里也不例外。
五味斋这样的老字号程茂明没少来,这里的净房也是用过的,他看了一眼便皱了眉:“这种时候,两间净房都有人?”
两间净房门上挂着的木牌,赫然是字迹朝外,代表有人。
韩宝成指着左边那间净房,眼里有了怀疑:“我和杨兄一起来时,这间里面就有人。”
程茂明吩咐一名属下:“进去看看。”
属下直接走了进去,片刻后走出来:“大都督,里面没有人。”
里边无人,木牌却显示有人,这就耐人寻味了,要么是最后一个用净房离开的人忘了把木牌翻过去,要么就是有人有意为之。
“去另一间看看。”
属下很快检查过,同样没有人。
“杨修撰出来后,有没有翻转木牌?”
杨喆摇头:“我忘了。”
“忘了?”程茂明眼神狐疑。
杨喆苦笑:“下官醒来后后脑勺阵阵疼痛,一摸发现手上有血迹,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匆匆赶回雅室了,没有顾上翻转木牌。”
这番解释让人挑不出毛病。
程茂明盯着净房门口喃喃:“也就是说,这间净房从杨修撰出来后再没人进去过。”
他干脆叫着杨喆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