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心中狂喊:我不嫌少,快来侮辱我!
北齐使者拂袖:“这不可能!”
“你这使臣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靖王摇摇头,一副觉得北齐使者不行的表情,“回去传话就是了。”
乌野等来使者的传话,气得踢飞了一个小杌子,叽哩哇啦骂了一通后咬牙道:“四百匹,不能再多了!”
beqege.
“四百匹?”靖王又一次等来北齐使者,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七百匹。”
北齐使者已经麻木了,听了这数字转头就走。
“等一下。”靖王出声拦下,低声吩咐手下几句。
不多时,手下提着个小小木匣匆匆回来。
靖王冲北齐使者笑笑:“使者把这个带上。”
北齐使者看着被塞进手中的小木匣,心生疑惑:难道是给他的好处,想让他说服乌野将军答应?
不可能,他不是为了一点好处卖国的人!
“使者可以打开看看。”靖王微笑。
北齐使者带着几分犹豫与好奇打开匣子,手一晃险些把匣子扔出去。
小小的木盒中白布为垫,上面赫然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看伤口显然是刚刚砍下来的。
“这……这是——”
“手指啊。”靖王看着北齐使者的神色有些古怪,似乎不理解这人怎么如此蠢,“回去对乌野说,不答应的话就不用谈了,本王没这个闲工夫像小商小贩似的讨价还价。”
等北齐使者离开,徐将军都快心疼哭了:“王爷,四百匹不少了!”
“老徐啊,大气点,四百匹战马寒碜谁呢。”靖王拍拍徐将军肩膀,抬脚走了。
寒碜我,我愿意被寒碜!
徐将军对着靖王背影伸了伸手。
靖王去了祁烁那里。
这几日以养伤为名,能见到祁烁的也就是靖王和军医。
靖王挥手让照顾儿子的侍卫退下,笃定的神色被迟疑取代:“今日北齐使者又来了。烁儿,你说乌野老王八真的舍得七百匹战马?”
祁烁微微一笑:“如果是儿子,父王可舍得?”
“那是当然。”
战马再珍贵,又怎么和儿子比。
靖王其实也不是没把握,就是拉扯到现在,有些患得患失罢了,心里踏实后又开始担心起儿子:“乌野答应后,烁儿你就要冒险了……”
“父王放心,乌野不会轻易怀疑的,毕竟‘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