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恒这样一说方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扭头看向丈夫那边。
“二恒,那你说这只鸡能顶伱多少顿饭?”
“啊?方叔,还能这样算的啊!”
“你都要跟我们算了,那可不得算算清楚。”
“那行,方叔方婶,那我就不说啥了,以后休息的时候我就过来吃饭。”
“哎,这就对么,来,杯子里这点酒咱俩一干。”
“我敬您方叔,谢谢您和我婶子了。”
“甭客气,咱们都十年邻居了,跟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叮”
俩人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干。
这种散酒喝下去,从嗓子眼一路火辣辣的到胃里,过瘾的很,尤其是冬天天冷的时候,喝完身上暖哄哄的,但这也只是假象,感觉热的时候敢脱了棉衣试试,感冒发烧没商量。
这时候大部分人喝酒都是喝的这种散酒,就是附近哪个小酒厂酿的酒,瓶装酒?不好意思,拿着钱未必能买到。
不管是二锅头,还是西凤汾酒,或者五粮液茅台,基本上都是有价无市的状态。
其实各个酒厂的产能本身就低,吃的粮食都不够,哪能让你们先酿酒啊。
等再过两年更是如此,连散酒都快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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