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慎眼前一亮,居然是来自己这告四大家的状,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些老家伙的把戏。
“四大家是我唐国重器,他们为唐国尽心尽力,是不可多得的国家栋梁,他们何罪只有,莫不是你想着通过抨击他们而展现自己的不同?”唐独慎盯着狄圥说道。
“臣不敢,臣也没有这样的想法。”狄圥挺直自己的身子,毫不畏惧的看着皇帝。
“四大家族的先辈确实是我唐国的最大功臣,他们也确实在为唐国着想。”狄圥承认了四大家族的功绩,但话锋一转,说道:“而他们的后辈却倚仗着先辈的功绩在蚕食着这个国家,可以说,半个唐国,都是那四大家说了算。臣可以很直白的说,在官场上,在私底下,包括前两任皇帝,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
“有,上一任皇帝,也就是陛下的大哥,他站出来了,他让臣搜集证据就是为了把他们正法。”
“不过可惜,先皇下位,臣没来的急汇报成果。”
狄圥一番感慨着,不料得到的是陛下的斥责。
“大胆,四大家是唐国的基石,你这是在挑拨朕与四大家的关系,来人,把这个逆臣拖下去。”
“不用。”狄圥没有被唐独慎吓着,坚定而大声地喊道,并脱下自己的官帽,摆放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一同放到地上。
“既然陛下心向四大家,臣也不用做这个官了,这两本记录他们罪责的本子,也没必要存在了,唐国衰已。”
说罢,狄圥站起身子,既然这个皇帝没有那种“治病”的心思,自己也没必要为这样的帝王下跪,转身朝着殿外,至于自己能不能走出皇宫,他心里没底,行为皇宫的守卫已经出现在勤政殿门口。
“慢着。”
皇帝的声音在狄圥身后响起,狄圥只是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唐独慎通过洪公公拿起狄圥“弃之不顾”的册子,一边看着,一边说道:“这是你收集来的?”
狄圥转过身,看着皇上说道:“是,不止一些,这两本只是其中之一,一些还放在家里,到时候皇上抄狄某家之时,就会看到剩下的。”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抄狄爱卿的家了。”
两人之间对话,称呼反转起来,一个充满着不屑,一个变得亲切起来。
唐独慎让护卫退下之后,一边看着手中的册子,一边问道:“你搜集的这些,到什么程度了?”
“狄某不才,做不了这些罪行的定论。”狄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