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一位身穿儒士之服的中年即将步入老年的人,沏茶谈话之间,把文雅在若隐若现之间展现得淋漓精致,这不是装出来的那种,而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自然而然就散发出来的。
能让圣人山山主亲自泡茶的,也是重量级人物。
一位身穿着简朴干净道袍的老道士,一杆雪白拂尘握在身前,双眼微闭,另一只手在掐着手决。
另一位就离谱一些,不论气质还是着装打扮都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就那光噜噜的脑袋能看一点。破烂的袈裟,大冬天都穿着那露着脚指头的草鞋,一副穷酸的样子,若是他在扣一下鼻子,估计下一刻,不管他道行多高深,都要被撵出去了。
“赵道长,为你那小师侄算的如何?”中年书生替道长斟了一杯热茶,淡雅的说道。
“还是担忧担忧你们身人山的事吧,当初闻不语一鸣惊人是不是消耗了你们圣人山的气运,让你们年轻的这一辈良莠不济,若不是这老秃驴的徒孙放弃,还有我那小师侄不参加,你们也就嘴上功夫了得而已了。”道士睁开眼睛,一剑不屑的拿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
“谁这么窝囊?居然放弃?待贫僧回山,非打断了这个窝囊废的腿。”邋遢和尚手中的念珠停了下来,一副怒目金刚的样子,但配合他那消瘦的模样,十分的滑稽。
在场的两人撇了一眼这个为老不尊样子的秃驴,然后再次慢慢品茶,对他的话就像他放的屁,嫌弃的很。
“这茶有甚好喝的,还被你们喝出琼池仙酿来了?贫僧都寡得前胸贴后背了,小庄,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邋遢和尚有些不悦的说道。
“贫道替你们刀屠寺算了一下,若是你这妖僧在不死,刀屠寺的气运,五年内必....”
“去去去,贫僧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小牛鼻子来指手画脚。”邋遢僧人打断他的话。
“秃驴,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论我们小小小的,你现在除了年纪,有哪里比得过我们。”道长也不客气,直接回怼着。
“既然这么牛,怎么不把我们刀屠寺给收拾了。”邋遢僧人说这话时却又是平淡得不起一点波澜,还拿起了茶杯,喝了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把道士放在眼里。
“哼,很快了。”道士不屑的说道。
“唉,自从当年独孤求败得李剑仙消失之后,这往后的几百年武道都是我们三教轮流坐庄,好生无趣的江湖。”中年书生说道忽然岔开话题似的说道。
“嘁,好狂的口气,还无趣,你能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