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全身上下哪里都不硬,就这嘴硬。”
郝忈说完这一句,也不说了,黑夜下,就声两人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老头牵着两匹马走了过了,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嫌弃的说道:“你两的喘息声远远的听着,就像两个人在荒郊野外行苟且之事,恶心的很。”
“爷爷,您就别说笑了。”郝忈惨笑。
“要不是我和家里面的人来有几位来邶璃城坐客的剑谷的同门来此观战,你两此时恐怕就成尸体了。”老人嘟哝着。
“谢谢爷爷啊。”郝忈惨笑着。“这不是打着打着就上头了。”
“上头?我看这阵仗,就像两个仇人,见面分外也红,不致对方于死地不罢休。”老人的语气重了几分,责怪之意分外明显。
“师父说了,最快的成长方式就是舍命的战斗,在危机之下,潜能才能爆发出来。”
“师父师父,你师父就是这么死的。”老人真恨不得像给自己这个天资卓绝的孙子一巴掌。以前是恨不得他如何如何之好,但他真的好起来之后却又替他担惊受怕着。
“师父是追求极致的武道而陨落的,师父到达不了,就有我这个弟子完成他的夙愿。”郝忈自豪的说道。“要是哪天我在追求武道的路途上不幸陨落,爷爷也不要悲伤。”
“呸,你爱死死,你爷爷我又不是一个孙子,香火断不了。”说道这里,爷爷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既然如此,年前就和洛姑娘完婚,明年年底就生一个大胖小子。”
“呵呵。”郝忈艰难的笑了笑。“没时间啊,过几天我就要回南边了,要不是当初你死力卖力的把我弄上官场,我就有大把时间了。”
爷爷冷哼一声,也不在说什么,抱起自己的孙子就丢上马背,还拿东西把他捆扎实了。
“爷爷,你能不能轻手点,疼。”
“啪”的一声,爷爷打了一下他屁股,说道:“现在知道疼啦,好好享受吧,回邶璃城还有一段距离。”
说罢,爷爷来到陈陌那边深深看了他一眼,也把他弄上马去。
“给前辈添麻烦了。”陈陌略带歉意的说了一声,他实在动不了了。
“前辈?陈小兄,你可别折煞我这个老头了,在小兄弟面前,老头子我连十回合都支撑不了。”
这时候,郝忈的父亲和那些剑谷同门都来了。
“那些人走了吗?”郝爷爷问道。
“走了,那几个人还掀不起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