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际上奥匈帝国不可能参战,正如他的外交大臣所言:“奥匈帝国已是一个不能从事领土扩张的‘防御性国家了’,这个国家已经‘超重’,不能再带上任何东西,不管泥土还是黄金,他都将倾覆。”
“普法如果打起来,恐怕是一场十分惨烈的战争,法国人并不可怕,因为拿破仑三世不是拿破仑大帝,不管输赢法国和普鲁士都会在一开始出尽全力,那距离法国最近的罗马驻军恐怕也要回国支援了!”恩斯特感慨道:“你说意大利这时会怎么做?”
“趁机吞并教皇国!”
“这就对了,所以这是奥匈帝国最后的机会了,奥匈帝国扩张很困难,但是给自己的敌人找找麻烦还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我们如何干涉意大利,尤其是教皇国,它可是在意大利的西海岸,我们就算想调动军队干涉也很困难吧!而且法国人现在还没走,我们也没有理由插手教皇国的事务。”弗朗茨问道。
“所以,先把军队安排过去!”
“怎么安排?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吧!”
“军队不一定要穿上军装,也不一定要带上武器,你说这是军队,可我怎么看都像是到圣地朝圣的虔诚教徒。”
“你的意思是伪装成教徒进入教皇国!可想干涉教皇国事务,人数应该不少吧!”
“所以这两个月可以先慢慢安排,人数至少五千才保险,分批进入教皇国,只要他们能拖住意大利,帝国在从威尼斯方向威逼意大利差不多就可以成功了。”
“武器怎么解决!”
“当然是商船运过去,同时应该设置一位特殊的外交人员,在法军准备撤出的时候,及时和教皇取得联系,并且邀请奥地利出兵就可以取得大义。”
弗朗茨陷入了沉思,这个方案还是有可行性的,可具体实施的难度就比较高了,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失误都可能功亏一篑,这和赌博一样,让弗朗茨这个维稳皇帝举棋不定。
恩斯特继续怂恿道:“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了,意大利最痛恨的国家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无非就是法国和奥匈帝国,按照柿子挑软的捏这个原则,未来意大利只会对奥匈帝国更加针锋相对。仇早就结下了,而且奥地利南部,甚至巴尔干半岛东部可都是意大利念念不忘的故土。”
“好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不过这个计划太冒险,我还是要慎重考虑,军国大事,不可儿戏,我要先和陆军方面讨论计划的可行性,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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