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产业,他对这方面的损失也不是不能够承受。
李建辉非常清楚自己产业未来的重心在哪里,也唯有北边相对来说更能保护他的利益,尤其是他香江籍的身份,让其能够享受大量的政策与发展红利。
“建辉,今天驳了孙院长的面子,今后我们产业在宝岛发展只怕会不太顺利。”
“一个宝岛市场还影响不了大局,而且你也不要把孙运旋想的太狭隘了,这位对于宝岛经济的发展绝对是竭心尽力,只要是对宝岛经济发展有利,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点儿小节。
你以为孙运旋这个时候发来邀请函是真心邀请我前往台北,他不过是因为卫华敏事件作出的回应罢了,其目的无外乎是表明宝岛政府对我没有恶意。
我这次安排黄光兴、叶洁馨、李在伟等人前往宝岛考察市场,也是表达我们的善意,只要他们不会发疯,不顾影响封杀我们,肯定会热情的接待黄光兴一行。”
陈钰莲见李建辉自信的表情,也放下了内心的忧虑,她和李建辉已经不再是调景岭默默无闻的小孩,他们也不再向往宝岛那些知名的大学,他们更加没有想过要生活在宝岛。
儿时的梦想现在想来不过是笑话,她也为那些努力学习政治理论,期待靠此捷径进入宝岛大学的那些人感到可悲。
她越发支持李建辉对调景岭大刀阔斧的改造,她希望村里的孩子们能够走出自己的人生。
她也为自己父亲这一代人感到悲哀,明明已经被那边抛弃,却还让自己的孩子尽可能的考到宝岛去,到底是老一辈还心有不甘,还是他们在念念不舍。
每每想到调景岭内那一条条标语,还有那青天白日,仿佛一个囚笼一样禁锢着调景岭村民的思想。
随着辉鸿工业园投入使用,随着九龙巴士一条条线路的开通,越来越多调景岭人走出了调景岭,外面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可怕,外面的人也没有因为他们是调景岭人就充满歧视和敌意。
陈钰莲内心极其佩服李建辉,在调景岭生长的孩子,绝对不会对宝岛那么轻描淡写,李建辉还是第一个敢公然挑战调景岭秩序的人。
要知道调景岭从五十年代初就是这种形态,这近三十年里,英伦政府也不是没有想过对此进行一些改变,可惜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现在李建辉辉鸿工业园为调景岭村民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让这处于相对独立状态的调景岭人进入到了工业园,开始融入外界的生活。
调景岭村民搬迁计划也已经在设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