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为见证人。这元随君当真昏了头,竟是为那女子做到这一步。皇帝也当真疼他,连这种荒谬的行为都做得出来,他就不怕苏悦灵彻底跟他离心?如果不是苏悦灵拿出的那些高产量的作物,皇室哪里能够在民间拥有那么好的风评。他就等着苏悦灵跟他们一刀两断。
容海心情便畅快极了,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你可将那位村民带来了?”
“已经带过来了。”
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小民,随便拿出几两银钱,对方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那下属补充道:“荣郡王也当真胆大,那庄子上的红绸和挂在树上的灯笼到现在都不曾拿下。”
容海也不顾外头现在还下着雪,坐着马车前往现场看了一回。
只看那布置,就知道元随君这回下了血本。这外头挂着的灯笼竟是由玻璃制成的,即使玻璃的价格不若刚开始那般昂贵,但这么多玻璃灯笼,也不是什么小开销。就算是侯门贵族大婚都未必会如此花费。
为了避免元随君销毁证据,他得尽快将这事告诉苏悦灵!
容海这边很积极,还给公主府递了请帖进去,然后就没下文了,连个回馈都没有。
容海甚至怀疑他的请帖被丢到纸篓里——苏悦灵绝对干得出这事。
在两份帖子都如同石牛入海后,第三份帖子里,容海只得贴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回他终于得到回应了——苏悦灵可算是愿意见他了。
……
苏悦灵一开始是没打算见容海的,她猜测容海是不是怀疑到她头上,想找她要人来着。
奈何容海太有毅力,最后甚至连银票都夹上。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见一面——她也不怕容海。证据她都已经交上去了,容海就是那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天了。
让她惊讶的是,出现在她面前的容海,脸上不但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还带着可疑的兴奋。
苏悦灵凉凉说道:“真是稀客。”
容海和他亲爹一样脑子不太好,都是能把一手好牌打烂的人。容季对这位侄子还是比较宽和的,即使曾经做过预知梦,也没太过迁怒于他身上,不然容海哪里能够原封不动继承郡王的爵位。偏偏他太贪心,明明没戏了,还做着篡位的美梦,硬生生将路给走窄了。
容海飞快换了表情,换成了同情和抱不平的神色,“表嫂,我今日过来,只是不想让你继续被瞒在鼓里。”
“我知道疏不离亲的道理,但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