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是钱啦。炒坏一锅一两千块,你不心痛,我看着心痛。”
“呵呵,当学徒哪有不交学费的?我有现成的大师傅,还怕什么。”卓一凡找到话说开了,就与艳姐有说不完的话。
“你过来。”
呃?艳姐发现秘密了,命令似的叫卓一凡。
卓一凡傻头傻脑地乖乖听话,把头伸过去,以为艳姐会亲脸了。
罗艳到一凡嘴边一闻,惊奇大发现问:“你昨晚喝酒了?”
不信了,卓一凡自己根本闻不到酒气,还特意嚼了薄荷味口香糖,一路大声唱歌,其目白就是为了尽快散掉嘴里喷出的酒气。
还是没有隐瞒过艳姐的狗鼻子,稍微一闻就知道了,卓一凡不能逃避地『摸』『摸』头,脸蛋变成一片片苦涩的沙。
艳姐闻到酒气之后,问卓一凡一声后再也没有问了,一心投入炒茶中去,但脸『色』神情已经布满障气一样,令人承受不了。卓一凡『摸』头抱歉也不管用,必须老实交待清楚。
“你生气呢?”
罗艳摇摇头,表示一点不生气,十分沉静。
我的妈呀!这下糟了,艳姐没意见不生气就代表大大的生气了,不跟我说话,说明已经气到肚子里去了。天啦!我该如何解释啊?
“其实……,其实……我……”卓一凡警告自己不能说谎,犹豫重重的不知如何告诉她?凭天理良心,我做了最对不起艳姐的事。现在痛苦不堪,后悔不已。
“我没生气啊,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心放下了。”罗艳瞧出了卓一凡有难言之隐,所以宽慰他心的说。
“艳姐,昨天办事碰到老同学。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以前跟打电话的那个。她在工商局里上班。她帮我搞定公司和商标注册的事。为了感谢她,所以请她吃了中饭,喝了酒。你是知道的,喝酒不能开车。我喝多了一点,就到酒店里大睡了一觉。到今天早上才醒来,听到你电话马上赶回来了。”卓一凡像一个学生向老师诚实地交待事情。
“你跟老同学?”罗艳停顿炒茶。
卓一凡看到急了,以为艳姐发气不炒茶了,忙忙说:“是跟女同学。”
“女同学?”罗艳惊讶了抬头望上。
艳姐停下手炒茶,卓一凡更担心一锅茶烧坏了,急冒出额头大汗。
其实,卓一凡想错了,艳姐稍微停顿了片刻,双手自动作主的熟能生巧地炒茶。艳姐根本不用担心茶到手里能炒坏。有时候闭眼休息炒一会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