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你跟罗艳到底怎么一回事?”刘雨天指着一凡轻声重音问。
“我们能怎么一回事?”卓一凡回避可笑地笑笑。
忽然,刘雨天向一凡重力拍个头,“啪”的一声响。
好痛!
卓一凡很痛的捂上头,不敢吭一声。在哪里败『露』了?妈妈查到什么呢?
“你告诉我,为什么跟罗艳打电话的时候,到最后一声啵。老实交待,我亲眼亲耳听到的。”刘雨天指上鼻子凶狠地问。
“没什么,我习惯『性』的。”卓一凡实话实说,以前也是这样对女朋友打电话,到最后都会给一个奖励,让女朋友开心一刻。
“习惯『性』的,你就可以对罗艳『乱』来。她是寡『妇』,你知不知道?你可以跟任何女孩交往,就是不能跟寡『妇』搞在一起。”刘雨天扬起手要打人了,样子十分的凶狠。
“妈,你尊重她好不好?我和她没有什么的,被你瞎猜瞎想的有意思嘛。我跟她只是正常来往。我和她之间非常清白。你再无中生有,你就做给你看。我就讨个……回来。”卓一凡怒气说道,机警的把“寡『妇』”两个字省掉了,说出来对艳姐太不敬了。
“你要气死我了。”刘雨天满脸通红,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盯着。
“妈,我们没什么的,你真的想多了。我是大人了。她是也大人。我们在一起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艳姐只比我大三四岁,玩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可跟老女人玩。”
“你再说!”刘雨天气得快要炸肺了。
“雨天,你出来!”卓洋在后屋听到女人和儿子在房里有大吵的动静,手里正炒着茶,所以空不手来,忍不住了大声叫。
刘雨天闻到男人在后屋叫了,随即情绪冷静下来,脸『色』恢复正常颜『色』,打开房门回头指上儿子,眼神凶狠地说:“你不要让我发现。”
卓一凡掉进冰窖里,浑身冷冷颤颤的,第一次严重意识到做错了一件事。就是因为艳姐是个寡『妇』,所以遭到妈妈的强烈反对。不过,心里堵气的想到,这对艳姐太不公平了。艳姐哪里不好?不就是嫁的男人死了变成了寡『妇』。她不能享受正常人的待遇吗?这是封建『迷』信的观念。
刚才,卓一凡受一顿教训,搞得内外浑身是火,但还能够接爱。毕竟是妈妈,所以不论怎么对我,我都只能忍受。我和艳姐没什么的。我们的事都借题发作。好了,我跟艳姐分开一段时间,规规矩矩地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