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百万,后来他做生意只拿不交,被他『乱』搞一气。我的钱再也没有增长了。卓刚,这个不成气的崽啊。我是被他磨足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在城里鬼混。哪像你啊?一年时间就创业大成功了。去年,我们还担心你,现在根本不用我们担心。我现在心甘情愿当你的手下,听从使唤。”卓天海借此机会道出一肚子的苦水。
“卓叔,别这样说。你是长辈,你走过的路学到的经验比我喝的茶还多。我怎么敢使唤你了。只是公司的事,那是不一样。我对你是非常尊敬的。”卓一凡端起酒杯说。
卓天海听着舒服,于是端酒杯碰一下喝口酒。
卓一凡跟卓叔碰一下,然后再跟李叔碰一杯,再喝口酒。
“一凡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个天才。我是把你从小看出来的。你是条龙,现在做出来了。”
“哎,卓叔,你别这样说,这样说就夸了。我做事一向低调,不敢惹事和影响到人。我不想耽误我的时间。我这次回来之后,除非有大事才会回来了。我妈一个人生活在家里,以后就靠你们乡亲们多帮助一点。尤其是李叔,你跟我家最近,出门就看到了。你对我爸那是亲兄弟的照顾啊。你打的好鱼,被我爸吃了不少。远亲不如近临,李叔以后拜托你了。有事没事经常我家里来看看,问我妈有什么帮忙的?”卓一凡说着拜托上人了。
“一凡,你别这样说。你是一个单身汉。李倩七八岁的时候,她妈妈死了。我这个人天『性』比较不喜欢上山做事,只喜欢到河里搞鱼。我堂客死了之后,再也不敢找堂客了。我是怕啊。我最怕堂客说我什么了。我宁可一个人过日子。我把李倩养到大学毕业就放心了。现在李倩在城里能够养自己我更放心了。李倩啊,她啊小时候没少麻烦你们,只要有一时间就往你家里钻,经常在你家里吃饭,这样搞得我非常不好意思。那些我都是记在心里,我只有搞鱼送给你们,你们不敢要,就便宜卖给你们。实际,是我受了你们很大的福啊。一凡,你和你妈妈再也不要跟我讲客气话了。”李朝借着酒胆把所有心事讲出来。
“来,我要感谢你!”刘雨天突然端起酒杯,对李朝眼睛发光地说。
“好,谢谢!”李朝一时之间感动地说。
卓一凡亲眼看出来了,妈妈对李叔动心了。这是我当儿子所不能干涉的,我还是那句古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轮不到我管。
“雨天啊,在这里我『插』一句话啊,卓一凡,你听到了不要生气啊。你爸爸走了,你妈妈一个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