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洪亮的案子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对钱洪亮这个人倒是越来越清楚,有钱但是不知道怎么用,关于刑期的问题,我觉得你也不必计较了,他小舅子也是律师,但是后来怎么就变成道,但是这笑的意味深长,迟家墨也是律师,岂能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话,所以也就不问了。
“我当律师十几年了,这一次的案子是我最大的败笔,真是想不明白,更为可气的是,二审法院维持了原判,不知道钱洪亮是什么感受?”
张小鱼笑了笑说道:“人家是生意人,这里面的道道可能比我们想的还清楚,所以,您就不要再纠结这些事了,法律这个东西,很难说被捏成什么样的形状,有时候需要什么形状就被捏成什么形状呗?”
迟家墨笑了笑,说道:“也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呀,比上次见你时滑头了很多啊,还是社会教育人”。
迟家墨走后,张小鱼和彭佳飞也要回酒店,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张小鱼说道:“这家酒吧看起来不是很『乱』,进去坐坐?”
彭佳飞一愣,于是点点头,两人坐到了吧台的位置,看起来彭佳飞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东看西看的。
“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吧?”彭佳飞紧挨着张小鱼,小声问道。
张小鱼闻言笑了笑,说道:“你看我都这样了,我把你灌醉了,谁把你背回去,背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我也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大老远的来北京找你,万一你把我卖了咋办?”彭佳飞笑嘻嘻的说道。
张小鱼笑了笑说道:“看你这身材,按斤也卖不了几个钱,哎,对了,我给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现在才想起来联系我,我和你说的这事就这么难做决定吗?”
彭佳飞闻言一愣,说道:“是啊,很难,我这几天回了一次老家,我妈把家里的房子卖了,她撑不下去了”。
“把房子卖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我爸从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透析,一直是我妈维持家里的生计,在县城打工维持,再加上我爸的退休金,也可以过下去,我呢,大学四年,除了第一笔学费是家里出的之外,我一直都是勤工俭学,赚钱交学费和生活费,没用过家里一分钱,尽量给他们减少压力,但是尽管是这样,我感觉我爸也撑不了几年了,我还想让他们有机会到北京来看病,所以,当你和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就动心了,心想,我要是回去,即便是考个公务员,每月千的工资,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