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果果给占据了。
一盘游戏还没有完成,村支书家里就来了好几个人,其中有本家的人,也有两个外场的人,总的来说,该来的人都来了,只要是这些人决定的事,那在村里就没有不通过的。
看到于国栋和老太的到来,于飞赶紧给这两位村里的老寿星让了座,老人一直笑呵呵的在夸奖他懂事。
等所有人落座,村支书把那个纸包打开,一沓的红票子就那么的摆放在桌面上。
“刚才在电话里不好说,既然大伙都到了,那我就细细给你们说一下。”村支书说到:“这原本是小飞给大伙犁地的钱,但这小子觉得他不能赚大伙的钱,说是要给大伙拿出来装路灯,不知道你们怎么说?”
“这孩子~”老太有些抱怨的跟于飞说到:“这就是你该拿的钱,用谁家的机子犁地不得给钱啊?”
“小飞这孩子不是挂念着咱们这些老家伙嘛,出门都看不清路,要是一个看不见摔倒了,那还不得给儿女们添麻烦吗?”二爷笑呵呵的说到。
有两个老人为这件事定下基调,那其他人的一些心思也就得收回去了,蚂蚱对于飞笑了笑之后,对村支书开口道:“既然小飞都这么大方了,那没的说,路灯是该修了,这样,你看一下还差多少,剩下的咱们再凑凑。”
战争叔的眼神闪烁了几下问道:“那这个路灯的电费该怎么算呢?还是跟之前那样,在谁家的门口就由谁出钱?”
屋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之前村里也曾经安过路灯,路灯的供电就紧着最靠近路灯的人家扯线,说好了,这个电费由附近的几家共同承担,当时人也都同意了。
头几个月还好,但是越往后问题就越多,今天你嫌他不在家,路灯没法开,明天你嫌人家路灯开早了或者关晚了,费电,还有人一年到头就在家几天,认为自己只需要承担过年那一个月的电费就行了。
到最后,村里仅有的几盏路灯再也没有亮过,过年的时候都是从自家扯一根线到大门口安个灯泡的。
今天一提到这事,大伙都沉默了,谁也不能做到一致,哪怕再大方的人,被人挤兑多了,那也会有火气的。
村支书不慌不忙的从他平时办公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说道:“前几天刚好有一个扶持项目,说的就是给各个村子装路灯的事,原本我还想等别的村装上之后看看效果再说呢。”
“刚好趁这个机会,咱们先装上……一个太阳能路灯原本是一千四百八一个,现在有了补贴,一个路灯村里只需要出四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