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没有听出端午话里卑微的爱意,看着镜子里自己青涩的面孔,魔障地说道:“你说的不对,女人就是比姑娘好看。”
“舅少爷心里其实…是喜欢姐姐的。”端午忍着心中的痛意,声音都微微哽咽。
“是吗?”
如意转过头看着端午,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不想做姑娘了。
如意站起身走到端午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昏黄的灯光下,气氛忽然变得旖旎。
“我不想做姑娘了。”如意的双手抚摸着端午的脖子,指尖滑过他的脸,手指滑过着他的耳垂。
端午被这突然的柔情和爱抚迷住,这是他梦中都不曾奢望过,他迷乱地仰起头看到如意的那张脸时,忽然地惊醒。
这是自己的姐姐,是庞家的主子,不是他能够妄想的女人…
端午慌乱地拉开如意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如意的闺房。
如意怅然若失地看着端午慌乱逃走的身影。
跑出镜头之后,陈立安摸了一下痒痒的耳垂,怀疑巩丽是故意的。
屋里的巩丽看着自己的手指忽然笑了一下,这下可算是让陈立安也体会一下自己当时的感受了,只是她也分不清自己当时是故意的还是情不自禁。
这场戏的拍摄没有那么顺利,来来回回拍了好几次,每一次巩丽都会挑逗陈立安的耳垂,然后看着他意乱情迷地逃走。
可能是端午的羞涩和惶恐,让巩丽在心里重新对陈立安产生了心理上的优势,这场戏拍到后面的时候巩丽的心里真的有种在调戏引诱弟弟的感觉。
带着这样的心里优势,在第二场戏的时候,巩丽的心理负担全都抛出去了。
端午穿着清凉的短裤光着上身,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流水声,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刚刚在如意房间里的旖旎,怀念如意的柔荑抚摸自己的感觉。
就在端午发呆的时候,如意披着头发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袍,手里提着红色的灯笼突然出现在他床边。
端午被吓了一跳,刚刚心中产生的邪念,在看见如意时瞬间变成慌乱,猛地从床上坐起。
如意看着慌乱的端午,表情像是入魔一般定定地说:“我来看看你被子盖好了没有。”
在红灯笼的红光下,端午的侧脸被照得清清楚楚,另一边脸却隐藏在黑暗里,只是眸中的光亮却遮掩不住,一颗叫做欲望的种子在红色的光芒下汲取着养分缓缓发芽。
燥热的房间里,红色光芒微微晃动,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