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苏菲玛索看着陈立安的眼睛,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不是说我自己。”
“嗯,我知道,你有个朋友嘛。”陈立安拿起一块沾着奶油的羊角包放进嘴里,看着苏菲玛索绝美的脸一点都不奇怪她朋友会遭遇性骚扰。
男人就没一个好玩意!
陈立安自己也是男人,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玩意,只不过他不会强迫或者骚扰,相对而言算是个有原则的坏人。
大家各取所需,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谁也不吃亏。
苏菲玛索总感觉陈立安话里有话,但是一时间又没转过来弯,只好默认自己有个朋友。
坐在陈立安旁边的姬法,撑着下巴思考着陈立安和柏清的话,过了一会才说道:“你们说的很对,只有狠狠地反击才会让他们害怕。”
陈立安忽然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其实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在于大多数的社会资源掌握在男性手里,他们的筹码更多,就像涂了毒的蜜糖一样,总会有人忍不住想吃两口。”陈立安咽下面包,认真地说道:“想要真正的平等女性必须自己努力才行,掌握更多的权利和资源,才能真正的平等。”
“这太难了。”几个女人同时摇了摇头。
陈立安索性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说什么都不太有说服力。
“好了,时间不早了,应该回去了。”陈立安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说道。
柏清有些惫懒地说道:“我不想回去了,他们的问题太多了。”
“再坚持一下,明天再好好休息。”陈立安忍不住揉了一下柏清的脑袋安慰道。
姬法想了一下说道:“今天的反响很好,这次的展览已经成功了,待会要是不想去也可以。”
艺术家还是不要说太多关于自己作品的东西,不然会影响大家对作品不同的看法,很容易把艺术内在的含义锁死,从而失去延伸性。
不确定性才能让大家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把自己代入到自己看到的东西中去,一旦定性就会让艺术品失去意义。
“那就不去了,我也不喜欢一遍遍地解释自己的作品。”陈立安立马响应,然后兴致勃勃地转头看向柏清说道:“我们去别的地方参观吧,巴黎圣母院怎么样?”
“不想去,我只想睡觉。”柏清精神不振地说道,就像是脑子里住了一个瞌睡虫。
柏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