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血压实在太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从手指缝时四射而起!
激烈的枪声,已暂停,大柱一梭子扫掉了大半盘子弹,正寻找着活鬼子进行点射,“哒哒、哒哒”机枪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着。
河堤上,没死的鬼子在嚎叫,受伤的马在蹬腿。只有两三个鬼子躲过了最初的射击。
其中,就有一个机枪手,他正努力地翻身,为了不使枪口进土,把枪管举得老高,终于,机枪架到了死马上。
旁边一个步枪手也爬到了他身边,准备充当副射手。然而,这机枪可不太好伺候,得先把一个个弹夹刷上油,再摆进弹斗,然后盖上盖,才能拉栓击发。
副射手刚摆上第三个弹夹,就听到“吁”的一声轻响,再抬头,发现天空一个小黑点已快速下降。
这声音对于鬼子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掷榴弹!”两个鬼子刚叫出声,“轰”这枚小榴弹就在他们中间爆炸了。
弹夹和钢盔飞了起来,夏日薄薄的衣衫没能挡住崩射的弹片,主射手趴在地上没能起身。副射手右腿抬得老高,在空中连继抽动着,跟垂死的狗没有任何分别!
“栓子、二牛收马,大柱监视,其他人打扫战场!”万金松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