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时一轰一大片,当然打人一时半会是打不死的,白雾升腾间,无数的铁砂象疯狂的春风,扑面而至!
“啊……”四个鬼子首当其冲,一个个捂着面部,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哀号。
“呯呯……”几支步枪同时击发,这一排枪打得有声有色,只不过白雾遮挡了他们的视线,再加上鬼子惊觉得很,在枪响时就已卧倒,六支步枪只打倒了一个,另外三个却毫发无伤!
“冲啊!”一声大叫,浓雾中突然冲出几个身影,领头的高举着大刀,其他人有的拿着铁矛,有的举着铁刀、铡刀,也跟着冲出。
鬼子前面的青纱帐里,也有十来个人同时冲了出来,手里的枪很旧,但只有四五个有着刺刀。
二三十米眼看就到,几个鬼子来不及开枪,纷纷起身,抽出刺刀套上枪口,呈品字型站定。
面对三把闪光的刺刀,冲击的人却无法下口了,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这拼刺却不是县大队的强项,上次八个人拼三个,都没讨到便宜,还损了三个,今天又一次面对这种情况,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气氛顿时紧张,没有呐喊,只有各人沉重的呼吸声。快速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自己的隔膜,压得自己好象透不过气来,更有人觉得膀胱一紧,总有一股尿意,双方互瞪着对方,想在第一时间找出弱点,希望一刀能干死敌人!
拿大刀的是个矮壮大汉,四十多岁,几道汗滴在黑红的脸上淌下,形成一条条沟壑。他喘了几口粗气,正要想法让有枪的兵去两侧包抄,“呀!”一个年轻的后生终于按耐不住,端起长矛,大喊一声,一个箭步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