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田君吗?”
由于光线较暗,看不清人脸,只看到一面膏药旗,两个哨兵赶紧向前跑去,想看看究竟是谁?
“哒哒哒”二牛的枪响了,短短几十米,没有打不中的道理,两个机枪手后背中弹,全都趴倒在机枪上。
两个哨兵一楞,特么的不是歪把子枪声,一回头,竟然发现两个小子贴着墙根想偷袭,正要开枪,“哒哒哒”背后的枪又响了。
大柱扫出一梭子后,头也不回,就带着两人跑向炮楼,而此时,铁蛋也收起了手榴弹,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的好,万一引爆了弹药库,那损失可就大了。
大柱冲到炮楼下,发现木门竟然开着,一脚跨进去,对面灯光下,一个鬼子戴着耳机惊讶地抬起头,原来这家伙是个发报员,正在请求战术指导呢。
大柱可没和他客气,只一个点射,就把发报员打得浑身冒血,然后枪口一转,背对着自己的四个鬼子在子弹的射击声中,不停的抽搐,机枪再也不能提供掩护。
四五个鬼子伤兵终于把二楼的火扑灭了,一个个也累得不成人形,水,用光了,衣服也烧坏了,好在没有引起火灾。
外面枪炮声连天,部队已冲了出去,离那门炮还有不到两百米,不行,得带伤作战,掩护一下。
几个人互相扶持着,再次来到射击口,副射手刚擦上弹板,忽然听到脚底咕鲁鲁一阵响动,回头一看,“谁把手雷搞掉了,要死人的!”
旁边另一个机枪副手一看,“哪尼,手雷,不好,要爆炸了!”
“轰”二楼注定今天是多灾多难,先经炮轰,再经火灾,又被雷炸,事不过三,最后终于没能躲得过去。
大柱他们冲到二楼,只留下一个善后,两人风一般跑上三楼,到楼顶一看,真特么惨。
一个鬼子被炸得四分五裂,另几个不同程度受伤,只有一个在抱着头哀号,脸上估计是被板砖拍伤的,全是黑乎乎的血。
大柱给几个伤兵点名时,二牛也解决了围墙上的另两个鬼子机枪手,并收起了吊桥。
惨叫声不停响起,不能冲锋了,只见跑在最前面的伪军一个个抱着脚坐在地上惨叫,自己作的苦果还得自己品尝,这玉米杆都是按照井上的要求砍的,留下了短短的一个斜口,谁知今晚竟然是自己受害!
鬼子趴在伪军后面,架起机枪,开始和对方互射。双方的弹道在黑夜里交织,竟然编起了一道平平的火网。
井上对身边的两个军曹挥了挥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