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撇过。
云芷絮只觉如芒在背,该死!她中了谢卿的计了!
“谢姑娘,别人不知道你,我可是了解的,你使阴招可是很在行的。”云芷絮讽刺地看向谢卿。
众人寻思,看这架势,云芷絮和谢卿又恩怨啊。
云芷絮如果和谢卿有恩怨,今日存心想来落井下石,倒是也有可能的。
谢卿眨巴眨巴眼睛,“云xiǎojiě,谢卿记得只见过你几次面。”我和你不熟,所以你还是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还有,云xiǎojiě你自己也说了你当时并未在场吗,所以还是请不要胡言乱语,不然护引起误会的。”
至于是误会什么,那就由得各人去猜了。
临安公主轻咳一声,道:“咳咳,谢姑娘,你还是先说柳妃娘娘的事情吧。”
看谢卿和云芷絮两人互撕,临安公主表示并没有什么意思,毕竟两人都在打哑谜,旁人听得稀里糊涂的,还不如不听。
谢卿点了点头:“当时离柳妃娘娘最近的人是臣女和织琴姑娘,臣女没有做,那么又会是谁做的呢?”
那就是说织琴在说谎,是她推了柳妃!
织琴慌了,连忙摇头:“不是奴婢,奴婢是柳妃娘娘的宫女,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害娘娘呢?真的不是奴婢。”谋害龙胎,这是多大的罪名啊,织琴当不起,她只能不住地摇头否认。
“不是奴婢做的,求陛下明察。”织琴一面求饶一面磕头,额头瞬间就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而永庆帝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显然永庆帝是怀疑织琴的。
贴身宫女又如何?难保不是别人派到柳妃身边的暗线。这样的事情在宫里可没少发生。
“柳妃娘娘怀着龙胎,娘娘说她平日里都在自己的寝宫安胎,今日为何会突然想起出来走走,而且还是在碧湖这样危险的地方?”谢卿扫了一眼柳妃的其他宫人,问道,“你们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是啊,柳妃怀着身孕,最忌讳去水边这样危险的地方了。
一个宫人颤声答道:“奴婢今早上给娘娘梳头的时候,听见织琴姐姐和娘娘说今日天气正好,碧湖那里的莲子成熟了,正好可以摘点来吃,后来娘娘才去了碧湖。”
永庆帝脸色大变,重重地呼吸一口气。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永庆帝的声音低沉,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语气低沉,怒意暗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