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症一般,淑妃娘娘莫不是就是如此。”
谢卿嘴角一抽,说堂堂宫妃得了狂躁症的恐怕也只有云锦了。
隔壁桌的赵天麟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说道:“云世子和世子妃在背地里说人坏话,可真是好教养。”
若是平素,赵天麟当然不敢这么说,可是今日他得了永庆帝的吩咐,不止要试探赵天祁的意思,还要看牢了镇南王府和祁王是不是走得近。他如同有了靠山一般,也敢对云锦冷嘲热讽了。
谢卿眼眸一冷:“赵王殿下不妨将这话说的再大声点!”
赵天麟梗着脖子,欲言又止,他当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朗声置喙镇南王府的教养。且不说自从靖州一事之后,满朝文武莫不得知,这位病弱的世子却是个才华横溢之人,能为朝廷献计,但是却又不贪图功劳,智慧与品德共存。
而且若是这话被太后听到了,赵天麟又少不得一顿骂,谁不知道太后最喜欢可是她那个走得早的侄女镇南王妃许心岚。
云锦拉住谢卿的柔荑,示意他来,“赵王,本世子可不是说人坏话,这可是事实,历代都是有医术记载的,要不然,赵王想一想叶嫔娘娘,她是不是也有此症状?”
上了年纪的妇人,时不时会性情狂躁,格外爱发脾气?
被云锦这么一说,赵天麟还真没话说了,叶嫔好像真的是这样,尤其是最近的日子,时不时就砸东西,发脾气,哪里有半点温柔的样子来。
谢卿侧过脸去,可不能让赵天麟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叶嫔被降位,心情不好是正常事,不发脾气才怪呢……
不多时,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永庆帝进了大殿,后宫一应女眷也跟在身后。
待众人三呼万岁之后,永庆帝方才命人落座,宣布宴会开始。
永庆帝率先执起酒杯,朝赵天祁笑道:“天祁,你离京多年,总算是回来了,这一杯,朕敬你。”
赵天祁与孟飞燕连忙起身朝永庆帝行礼,赵天祁笑着说道:“皇叔真是折煞天祁了,该是天祁敬皇叔才是,多谢皇叔为侄儿接风洗尘。”
说时,率先饮下杯中酒,以示敬意。
即便是赵天祁是先帝的儿子,但是现任的皇帝是永庆帝,他这个做臣子兼晚辈的,是万不能对永庆帝无礼的,让永庆帝敬他酒,倘若是赵天祁就这么受了,恐怕就留下不敬长辈,不敬陛下的骂名了。
赵天祁彬彬有礼,不卑不亢,言行举止莫不合乎礼仪规程,叫人挑不出一点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