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赵天毅一惊,手中的茶杯直接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母妃,您在说什么胡话?”赵天毅皱着眉说道,“祁王原本就是先帝的儿子,是先帝指定的下一任皇位继承人,朝中有不少老臣都是支持他的,若是儿臣将公务尽数交出去,岂不是给了祁王拉拢朝臣的好机会吗?到时候等儿臣再回到朝堂,哪里还有儿臣的立足之地?”
这么多年,赵天毅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他在朝中的势力最强,归附于他的朝臣最多,这一点是赵天麟远远比不上的。
赵天麟拥有永庆帝的恩宠,而他则是有归附自己的朝臣。
谢淑妃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陛下支开赵王,那你去和祁王拼杀,凭什么?真正将祁王视为心腹大患的人是陛下,不是你。”
横竖这么多年,一直都有皇位竞争者,来了一个祁王,又如何,不过就是和从前一样罢了。但是于永庆帝来说可就不一样了,祁王手里握着的是先帝的遗旨,这一场争斗该是永庆帝和祁王的才对。
“毅儿,你安心成亲,至于祁王,就让他和陛下慢慢斗吧。”谢淑妃冷笑道,“陛下可不会这么好心,将春日狩猎这样的大事轻轻松松交给祁王,陛下故意将你的差事交与祁王,恐怕心里也指望着你能对祁王下手。”
谢淑妃唇角的笑容更冷了,“毅儿,春日狩猎你什么都不要做,陛下打什么主意,让他自己去做,我们不需要插手,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捡便宜就行了。”
捡便宜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做?
赵天毅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儿臣明白了,我们就看着父皇怎么和祁王斗,咱们才是背后的渔翁。”
谢淑妃点了点头,笑道:“我儿明白就好。”
“还有一事,据你的观察,祁王是不是和云世子走的极近?”谢淑妃问道。
赵天毅想了想,道:“云世子向来是寡言少语,和祁王也不算太过热络,但是要说两人走的不近,可是又不太像,不好说。”
“母妃,您是怀疑镇南王府是祁王背后的支柱?”赵天毅问道,“这一点,儿臣倒是想过,但是镇南王府离开朝堂多年,镇南王也早就去世了,云世子也就是近一年出现的次数多一点,镇南王府虽是王爵,但是却没有实权,若说是祁王的支柱,不太可能。”
赵天毅长久在朝堂游走,深谙其道,若是远离朝堂中心太久,那是没有用的。
谢淑妃摇了摇头,正色说道:“镇南王府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绝非是表面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