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这场宫宴是为了给太后过寿辰的,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北戎犯我大越边关,好在是西北有赵王和云世子坐镇,朕相信定会将北戎赶出西北,这一杯酒,敬西北边关将士。”永庆帝高举酒杯,然后一口饮下。
闻言,已经很久没有害喜的谢卿只觉恶心感再度袭来。
呕!
谢卿捂住了嘴巴,一旁的灵芝连忙递上丝绢。
方才永庆帝刚说完话,大殿中正安静着,冷不防谢卿这一声“呕”格外明显,几乎整个大殿上的人都能听见。
永庆帝脸色微僵,谢卿早不呕吐这个时候呕吐,莫非是有其他意思不成。
谢卿的旁边坐着孟飞燕,孟飞燕连忙上前问道:“世子妃,你这是怎么了?”
谢卿摆了摆手,连忙说道:“无妨,我只是犯恶心了而已。”
一语双关,到底是因为害喜,还是被某些人某些话恶心到了。
永庆帝顿时黑了脸,他认定谢卿这是说他恶心。
“世子妃若是实在不舒服,就去偏殿歇着吧。”永庆帝脸色微沉。
谢卿起身,朝永庆帝行了一礼:“臣妇失仪,请陛下恕罪,臣妇这就去偏殿。”
语罢,便朝殿外走去,那背影却让人瞧出几分落寞来。
孕妇害喜本是寻常事,而且人家的夫君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陛下却将人赶去偏殿,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吧。
谢卿一走出正殿,灵芝就忍不住朝自家世子妃竖大拇指:“世子妃,您这招高啊,临走时还不忘阴他一把。”
这个他当然就指的是永庆帝了。
谢卿淡淡一笑,道:“他恶心我,我当然要阴他一把,不然难平我心头怒火。”
在西北,赵天麟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云锦来信里提到,在他没去之前,西北一直是由临安公主和孟飞扬支持大局。情况危急时,临安公主一介女流都身披盔甲,上阵杀敌,而赵天麟则是被重兵保护,躲在府中不出门。
这样的怂包,永庆帝还抬举他,将那几场胜仗归到赵天麟的头上,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世子妃,您消消气,您怀着小世子呢,气大伤身。”云嬷嬷劝道。
当然,云嬷嬷和谢卿的想法是一样的,永庆帝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属于云锦的功劳给赵天麟分了一半,着实不要脸。
但是到底为了某些人某些事生气,不值当。
谢卿点了点头,“我知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