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之手,臣妇惶恐,所以将此事说与祁王听,祁王当即表示,此事事关重大,必须禀告陛下。可是就在祁王禀告陛下的当日,祁王殿下被陛下软禁了。”
“陛下,您不觉得这些事情很蹊跷吗?”谢卿的眼眸微深。
刺客是祁王派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凡永庆帝对祁王的人品稍微有些认识,他都不会认为是祁王做的。如果是北戎做的,那么这代表着什么?永庆帝不会不知道。
这代表一切的一切都是北戎的算计,如果永庆帝继续软禁祁王,只会陷入北戎设计的陷阱中。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朕放了祁王。”永庆帝冷哼道,“朕身为一国之君,祁王又是朕的亲侄子,朕当然不会冤枉他,所以朕只是将他软禁起来,着令调查此事,还祁王一个清白!”
永庆帝冷冷地看着谢卿,道:“朕这么做,也是为了祁王好,朕又不是昏君,仅凭一面之词,就认定祁王之罪,若真是如此,此刻祁王早就人头落地了!”
真的是这样?
谢卿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来,道:“只怕陛下派人调查,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查不出结果,这就是永庆帝要的结果,是是而非的东西才最是隐忍猜疑,落在祁王身上就是个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
“就像是李相的案子一样,查了这么久,什么结果也没有,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搁置卷宗罢了。”谢卿的语气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