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久后我就会死去,谁还有心情管它情不情爱不爱的?”
郑红袖无奈道:“你就不能别老把死挂嘴边么?我又没打算杀你,取你一点心头血而已,又不是一定就会死去,要真这么容易死,你陌家那些怀有圣血的先祖是怎么活下来的?
夏陌桑心下一震,郑红袖这么说也有道理,难道取心头血还有不伤及性命的特殊方法吗?
“你真不打算杀我?”夏陌桑还是信不过这郑红袖,毕竟她行事作风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郑红袖叹了一口气:“你真当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我所杀之人本就是罪有应得。你涉世未深,又怎知江湖险恶,那些所为的名门世家,又有几家是干净的?他们要用多少人的鲜血才换来那些可笑得地位和名声。”
夏陌桑扯了扯嘴角,并不打算回应,乱世之中,有江湖就有纷争,谁走到最后,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郑红袖所言虽然很极端,却也是江湖上的常规现状。
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会认同郑红袖的做法,她不能因为自己有恨,就把这些恨意发泄在他人身上,导致他人家破人亡。
随意夺取他人性命,严违背他人意愿或禁锢他人人身自由,这些可都是重罪,让她吃一辈子牢饭都不为过。
郑红袖见夏陌桑不回应,猜想她可能是不赞同自己的做法。
她继续说道:“你来忘忧谷一路上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各大世家的弟子与门生,我只是用毒控制他们,把他们圈禁在外城,只要他们能好好干活,安分守己,我都会定期派人给他们服用解药。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一副我才是正义的世家之人,他们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全都男盗女娼,你肯定以为沈家是我灭的门吧?其实双子之月我只是偶然间得到的,只不过是外界把这脏水泼到我忘忧谷罢了。”
夏陌桑把郑红袖前面说的全都自动过滤掉了,唯独沈途父母这个事她听了进去:这么说沈途的父母已经被杀害了?
“你可知道是谁杀害了沈途的父母?”夏陌桑问道。
郑红袖别微微过头,没有正视夏陌桑的眼睛,回道:“不知!”
她不肯说,夏陌桑也没再继续深问,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郑红袖见夏陌桑又陷入了沉默,心里难免有些挫败,要想这小丫头对她放弃戒备之心,还真是很有难度,与她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她却提不起丝毫兴趣。
郑红袖只得继续说道:“依我所见,你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