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迅速击出数十掌,连续击飞二十多个人,这些人打得最为难分难舍,一看就是带头闹事的人。
突然出现一位攻击双方的高手,众人纷纷看向来人,当看清来人是将军之时,各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即快速分散开来。
夏陌桑黑着俏脸走到人群最中央位置,冷声问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么?”
众士兵脸色灰白的低下头,一声都不敢吭,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刚刚不是都挺牛气吗?怎么这会都成小绵羊了?你们要想打架就去战场上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跟自己人自相残杀算什么本事?难道你们想要不战而败吗?”
夏陌桑的声音冷若刺骨,使得在场的士兵皆是一抖,随后“噗通”声接连响起,众人纷纷双膝跪地认错:“将军,对不起!我们知错了!”
夏陌桑冷眼打量了一番为首的几人,沉声问道:“谁挑起的事端?”
她没等众人回答,转头看向吴越:“吴教头,按我天域国律例,聚众闹事,扰乱军心者罪当如何?”
吴越看了一圈在场的士兵,眸中满是复杂之色,半晌闭起眼睛,如实回道:“回禀将军,伤亡惨重者军法处置-当以斩之。”
众士兵皆是面如死灰,纷纷低下头不发一言。
夏陌桑点了点头,眸光犀利的看了众人一眼,见士兵们额头上已经流下虚汗,夏陌桑重喝了一声:“说!到底是谁挑起的事端?如果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那就别管本将军不讲情面。”
“回禀将军,张教头平日里训练新兵,总是辱骂欺辱他们,士兵们一向不待见他,都希望让吴教头教他们训练。张教头应是心里不平衡,所以趁将军不在之时,出言侮辱将军与吴教头,我等实在气不过便与张教头理论,谁知张教头竟然带着手下的士兵向我们约战,说是要向吴教头讨教讨教,但我们不想连累吴教头,于是瞒着吴教头这件事,带着一群人应了站。”一位年轻的士兵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吴越闻言痛心疾首的问道:“你们为了这么点事,就敢如此目无军法?之前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不成?”
夏陌桑皱着秀眉问道:“张教头是哪位?”
“回禀将军,下官便是张教头,在此已恭候将军多时。”
夏陌桑看向说话之人,此人三十岁左右年纪,五官极为普通,算不上什么帅哥,唯一就是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眼睛里隐隐透着不甘,丝丝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