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
过了一会儿,江灵也吃好了。不过她仍旧眼巴巴地看着米糕,恨自己刚刚吃肉吃得过凶,没有给米糕留出空地。
收拾好东西后,她跟姜少华二人懒洋洋地坐在晾晒草药的架子下,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闻着药香,当真是快活!
清流抱着肩膀对他们又嘲笑一通,便让他们说说这究竟怎么回事。
姜少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一遍,说到媒人的嚣张时,江灵还忍不住骂了几句,惹得清流又是一阵大笑。
笑毕,清流收住嬉笑的神色,不屑地说道:“敢来欺负你们,就是不把我清流放到眼里。你们放心,他们敢收你们的田,我必要搅得他们全府上下鸡犬不宁!”
江灵听了立刻拍手叫好,姜少华却担忧地说道:“王老爷家大势大,如此怕是会给江灵惹上更大的麻烦。”
清流不以为然道:“我又不显露身份,他们连谁做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想到江灵身上!你说对不对,江灵?”
江灵兴奋地点点头,嚷嚷道:“还有那个媒人!欺人太甚!”
姜少华依旧愁眉苦脸,欲言又止。
清流哂笑道:“你该是血气方刚,却为何如此顾首顾尾?看看你现在忧虑的样子,倒是像一个深宅里的妇人!”
姜少华被这毒辣的话噎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被清流笑了一阵。
就在姜少华欲要暴走时,江灵看不下去了,瞪了瞪清流,警告他不要欺负姜少华。
清流又笑了笑,终于软下语气哄他道:“是我老不正经了。活了千年以后,见到你们这样年轻的面孔,总忍不住逗一逗。”
听了这话,姜少华的脸色和缓了很多,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清流便要回去了,江灵吃饱喝足,也想回自己家里睡一觉。
江灵跟着清流出了门,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清流走到院门处,忽然抖了抖袍子,而后定定地看着江灵,脸上是很少见的正经严肃之色。
他问道:“白冰之事,你可还怨我?”
江灵转了转眼珠,黯然地低下头,轻轻说道:“想来想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怪你的。”
清流微笑着看着她,说道:“这就对了。白冰是白冰,我是我,我跟你才是一伙的。不论白冰如何,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那枚簪子一样,一片火红。”
江灵的眼眶又红了,她吸着鼻涕,怪道:“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为何还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