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教你。”
因为有了清流的保护和打点,他们前往姜少华的家乡的速度立刻快了很多。半个月后,竟然已经能遥遥看到平城的城楼了。
平城是小城,因为气候严寒,人口稀少。城里唯一一家客栈更是只有八间客房,他们到的时候,竟然有六间空着,便住了进去。
安顿好后,便开始翻黄历测吉凶,发现次日便宜动土迁葬,此事宜早不宜迟,清流便催促二人赶紧收拾东西,第二日一早就前往平城外的墓地。
自从那日跟爷爷一齐离开家乡,姜少华足足有五年没有回来过了。爹娘的坟墓矮得像一处不起眼的土堆,木质的牌位经风吹雨打,上面的字迹已经斑驳难辨。姜少华将爷爷的骨灰下葬后,又将爹娘的坟墓重新修缮一番,事毕,看着至亲的坟墓都静静地躺在眼前,不免生出孤寂哀伤之感,跪在坟旁哭了半日,才被清流和江灵架走。
天空阴沉沉的,凛凛的冬风刮着荒草,挠着人心上的伤疤。他回身又望了望亲人的坟墓,想想爹娘为了救助更多的人而身染疫病而死,爷爷为了守护医者的执着慷慨赴死,自己却两手空空,从未在医道上前进一步。
清流拍拍姜少华的肩膀,轻声安慰他几句。江灵也凑过来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姜少华只顾着点点头,心头仍觉晦涩,直到进了平城,来到人来人往的长街上,听到人言人语穿杂耳畔,才断断续续地喘匀了一口气。
迁葬的事总算了了,江灵松了一口气。这一天晚上,她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塞进包袱里,准备过两日返程回村。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清流的声音传了进来。
“江灵,睡了吗?”
江灵打开门,将他放进来,没好气道:“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怕被人背地里说?”
清流讶然道:“你既然如此说,我竟觉得好羞愧!罢了,这包桃酥还是跟姜少华分了算了!”说着竟然真要走。
江灵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没看到清流转身后势在必得的笑意,就急急地挽留道:“我从来不在意这个,只是提醒你要注意。下次注意就好了,这次,嗯,进来吧!”
清流看着江灵津津有味地吃着桃酥的样子,嘴角噙着笑意,说:“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江灵顿了顿,终于慢下来,小口咬了一块,慢条斯理地嚼了嚼,再咽下去,对着清流嫣然一笑,满面灵光。
清流忍不住又笑了笑,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竟然又有些难以开口。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