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
随从赶忙应了,接过画纸倒退出去。
侍立在一边的乌柏看着随从走远,欲言又止。苏幕遮却像是毫不在意,又扯过一张纸,写写画画起来。
“公子,咱们好不容易得来了清水域的防布图,这么给了白苏,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苏幕遮长叹一口气道:“无妨,清水域距离晋阳域过远,地域小,中间又夹着三个域,和怒江、顿河两曲,即使打下来,攻防都是大问题,倒不如送一个顺水人情给他,分得恨生域的过路之权。”
乌柏仍然不放心,蹙眉道:“白苏若是说话不算话……”
闻言,苏幕遮终于停了手,就着侍女端来的清水净了手后,缓步走向一旁的黄花梨木的高头大椅,边走边笑道:“白苏若是说话不算数,那他在九曲十八域的威名就是徒手得来的了。”
提到白苏的威名,乌柏终于放弃了劝说,垂头道:“乌柏多虑了。”
苏幕遮摆摆手,道:“此举确实有风险。若是他得了清水域,再加上他手里的光元域,栖术域,恨生域,还有罗门域,便要连成一片,战时守望相助,防时固若金汤,让人头疼啊。”
乌柏的心又提了起来,却听苏幕遮看着自己的手,缓缓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都不能左右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