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女子的指甲里藏有血渍,方才抓过长孙润的时候,自然也是为了要看看他的脖子上有没有伤痕,现在,就要看看这家伙会怎么解释。
“这个这是我老婆给我抓的!”长孙润一挺腰板,说道。
人群里立刻哄笑出声。
“你说是你老婆给抓的?”我反问了一句。
“哎,李姑娘,”那县官儿凑到我身边儿,轻声说道,“这位县丞的老婆的确是有点呃挺厉害,本县县丞的惧内,可是衙门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
“哦?”我歪着头,很认真的听着,然后笑道,“那就请这位县丞老爷的夫人,到堂前一验,如何?”
那县官儿瞄了一眼长孙润,见那长孙润微微的点了点头,便走上堂去,差人去请这长孙润的太太。
不一会儿,一个庞然大物便拨开人群,“呼哧呼哧”的走了进来。
我看过去,好家伙!这女人的占地面积简直不亚于那春香院的老鸨子!
只见这长孙润的老婆身长一米六,身宽也是一米六,一条胳膊就能有本姑娘的腰那么粗,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让人瞧着都累。而且一脸的横肉,眼珠子比牛铃还大,哇,这长相也太随心所欲了!这哪儿叫女人啊?简直比男人还丑!
这堂堂的长孙家,怎么能娶这样的一个儿媳妇儿?
“大人,你唤我来何事?”那女人一开口,我便可想而知这长孙润为何惧内了,这女人的嗓门沙哑,而且高昂,很典型的河东狮吼型。就这重量级的大身板子,再加上这大嗓门儿,把个县太爷也给唬得颤了一颤,笑道:“长孙夫人,我请你来,是想要请你来做个人证。”
“人证?”那女人闻听,脸上闪过一丝骇然,这丝骇然一闪而过,转瞬既逝,却没有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她先是看了看长孙润,然后又转向那县官,道:“要我做何人证?”
“长孙夫人,你瞧瞧长孙县丞的脖子上的几道红印子,可是你的手笔?”那县官儿问道。
那女人瞧了一眼长孙润的脖子,眼珠子转了转,应道:“正是。我家官人那日吃多了酒,我一气之下,挠了他一把。”
“是吗?”我问,“那赶问夫人,是哪一日与长孙县丞发生不快的呢?”
这女人显然是比较聪明的,她瞧了我的眼,然后翻了翻眼珠子,道:“忘了。”
“忘了?”我笑着说道,“难不成这种事情,在二位来说,是见多不怪的事情,所以夫人便不屑于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