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捉住了我胡乱忙活地手。
我止住了动作,抬起头,便撞上了一双灼热地眼。
这个家伙地一张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散发着光彩,他的皮肤本是很健康的古桐色,此时泛着微微的潮红,一双黑黑亮亮的眼睛,也因为喝了酒而散发着异彩。
由于我刚才下意识的奔过去给他的白袍子擦拭,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此时却是已然近似于趴在他的胸前了。而此时我一抬头,正巧与他的那张大脸相距得十分近。他呼出地热气扑在我的脸上,我甚至可以闻得到他身上的一股子酒的香气,让我觉得我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而我的手,却压在了他地胸前,可以感受得到他剧烈而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大手传来温暖的温度,一丝丝传入我的心中,令我的心再一次紧张的跳个不停。
“咳咳。”花儿在一旁轻声地咳了一声。惊得我一下子恢复了神志,急忙推开那家伙。将手也从他地大手里抽了出来,跳到一边儿,整个脸都红得像个大柿子。
“我说姐姐,”花儿偷偷的笑着,说道,“今儿果真是个大喜地日子来的!我看你与我姐夫伉俪情深,想来分别的这段日子里,姐夫显然也是受尽了相思之苦的!”
说罢她又一阵偷笑,然后朗声笑道:“不如今儿你们就再拜一次天地罢!我们全是你们的证婚人,今晚上,我们就给你们闹洞房!”
这死丫头的一句话像是一个大石头丢在了水中心,激起一层层的巨大水花儿。村里的人们立刻响应着,拍着手叫好。
“这可不行!不行!不行!”我不知道自己一口气说了多少个不行,反正我的手一个劲的在摇,脑袋也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的妈呀,拜堂?我可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是从前的一些个记忆失去了,但内心里始终对这男人有着一股子抵触情绪。说什么也不想念这男人会是我相公。
列位看官,你们来想一想,若是自己每日相见相伴的相公,那应该或多或少都是熟悉一些的吧?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但是曾经生活过的一点一滴,也总能留下些许的印象和熟悉感吧?
可是我对他就是很陌生很陌生,甚至,在内心深处,会有着一股子难言的别扭感。
这种感觉来得太真实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这男人的身份。
他到底是谁呢?
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然容不得我去多想了,这些个村民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然兴奋得过了头,他们全成两帮,女人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