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降临了。
宫俊抱着娜娜飞回海岛别墅,到家的时精疲力尽。双手抱起疲惫不堪的娜娜,轻轻在放上大厅里超长沙发里躺着。
“你饿了吗?”宫俊关心问。
娜娜吊着强劲的脖子不放手,微闭眼睛。宫俊在眼前就是一个晃动的人影。
“我不饿。你别离开!”娜娜害怕地抓紧他手。
“嗯,”宫俊没有依着她的请求,她舍不得放开手,说,“你坐着别动,我去拿一瓶水。”
娜娜乖乖听话,他说的都是对的。在大白天,我眼珠里白茫茫的闪动光影,到傍晚也是黑茫茫的闪动光影。我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瞎了?
从冰箱里拿出自己和她都爱喝的花生牛奶,我们飞了大半天一滴水没有喝,却在脏兮兮大江里洗了一个大澡。现在浑身还闻到江水的恶心臭味。黄浦江恶臭每个市民知道的事。江河里生物绝迹,没有虾鱼鸟虫。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鸟不会拉屎的大江。大江生态环境已经恶化到没有一点希望了。
“来,你喝瓶花生牛奶。”宫俊打开瓶盖送到她手里说。
“谢谢!”娜娜拿到手里一口气喝完。
宫俊一口喝掉半瓶,看到她像盲女一样感觉好有趣。她也有危难的时候。我胸口上的十指印花,是她留给我的永久印记。
娜娜喝完花生牛奶,鼻子闻到怪怪的恶心味道,伸长脖子到处闻闻,发现手臂和身体每一个地方发出恶心的臭味。这是我一生中闻到最为难受的臭味。
“宫俊,我身上好臭啊!”娜娜生气说出,委屈地差点要哭了。
“我们在恶臭的大江里洗个大澡,过会儿洗洗就不臭了。”宫俊说着喝上饮料,一口气喝完。
“不行啦!我受不了啦!你带我去洗。”娜娜双手摸上空中道。
“不行,我和你男女授受不清。”宫俊拒绝说。
“你说什么废话?我们两个有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你不把我洗干净,比杀了我还难受。”娜娜摸着空气站起来,万一他不带我去洗,我就自己摸着去。
“好吧,你说的。以后别说我占了你的便宜。”宫俊也十分受不了自己身上恶心臭味。
现在好了,大都市人少了,生活污水和其它污染都没有了。大江大河通过几年自然自我调理,慢慢会恢复正常的生态体系。到那个时候,虾鱼鸟虫重新回归,济济一堂。
“你在哪里啊?快过来,带我去洗澡。”娜娜急不可待地招手,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