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所以我必须和有义务为你的未来考虑周全。”
“宝贝,你考虑清楚,我会说你是我的远房表妹,我会给你诠释一个新的背景故事,你、我都不说,永远没人知道你的过去和我们的暧昧。如果你想我的话,我随时愿为你献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且,你会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罗云风乘势从背后环抱阿姿。虚假的眼神是经不住对视的,这个姿势恰到好处地避开视线,甚至可以将忍不住为计划快要欺骗成功想奸笑的,偷笑掉。罗云风还真没有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演技太差,或者本就没想过遮掩,阿姿身体都感觉到他偷笑的震颤。有句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牲口!”阿姿用力将肘关节往后一抵,挣脱他的手臂。那动作还是够为轻切的,善良而单纯的女孩本就没有恶意,哪怕是吃够大的亏也总是先想着别人,何况是自己爱着的情郎。
“啊……痛……打得好,为了你,只要你幸福,我每天给你打都行。此事不着急,你好好考虑几天,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是知道的,如果有什么你误会的,那一定是有原因。”可是他自己却这样想: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夜,阿姿拒绝伺候罗云风,他为了阴谋强忍住没有霸王硬上,他提醒自己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数着“水饺”就睡着了。
阿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阿姿想起过去的点滴就觉得寒心,这个睡在身旁几百个昼夜却没一点良心的男人,还说得那么厚颜无耻。她感到这男人的狠心不是一般的铁石心肠,想想自己的可怜:八年前的一个晌午,父亲赤脚在水田里耕犁,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犁田的老黄牛受到惊吓,挣脱犁具冲上田坎,急于追回耕牛,脚掌不小心被一根施工木板上锈蚀斑斑的铁钉刺穿,事发当日为了省钱只是简单地包扎,晚上喝了两两六十五度自酿红高粱家烧烈酒就去睡觉了。父亲半夜被沉重的头痛扰醒,发现自己感冒发烧,干脆睡都不睡,扛着锄头下地去,硬撑了几天也就自己恢复了,可是从那天开始,每次小解就感觉到肾有丝丝隐痛。日积月累,加上平时又不注意,终于被抬进了医院。一查竟然是病情转移引起的薄弱环节的严重肾亏,是一种富贵病,需要及时长时间治疗。听完医生说的医疗费,阿姿爸爸掉头回家了。因为没钱治疗拖延到现在,前不久就医,诊断说一个肾已经坏死,需要赶紧摘除,否则影响到其它器官,还可能导致生命危险。母亲早已去世,阿姿是家里的长女,读完初三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