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薄薄的水珠,就差没有直接掉下了。
“我说活菩萨,事到如今我爷孙俩也不要你可怜见个的。虽说咱爷孙俩身溅低微,但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懂得‘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的理。不指望活菩萨再周济我,跟你说个事,我这孙女啊,自小学得一把好嗓子,又会唱一些曲调词儿,老爷子我也是会拉一些二胡马头琴之类的乐器的。”
“大当家的若不嫌弃,咱爷孙俩保准不用你周济,借你个地盘角落,摆上些乐器锣鼓什么的,就让这丫头唱个词儿曲调。若是客人欢喜了或见个可怜的,自是有些打赏,讨得个吃饭穿衣住的营生,也算是求人不如求己了。”
那老头儿还是脸色怯怯的叼念道,一副近乎乞求的无助情报神在老鸨母刘脂儿的脸前展现。
“哎哟,我说老爷子。你咱就听不明白呢,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你还是别处去讨个营生吧,别再担误了我的正当营生。”
老鸨母刘脂儿忽然变脸的怒道,刚才那十二份的热情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活菩萨,求求你了,你就当咱爷孙俩是灾星扫把星现世,再可怜见个的周济一下吧。咱爷孙俩记着你的恩德哪。”
那老爷子这次近乎心酸哭泣的说道,就差没有直接给老鸨母刘脂儿跪下了。
“哎呀,看你爷孙俩真是和我刘脂儿较上劲啦不成?一个个像个讨死鬼似的,给你一次好脸,你就想着得寸进尺。也不瞧瞧你爷孙俩的破声喉果真能赛过我这院子里那帮正儿八经的戏子?真是乞讨不成饿晕肚子了吧,想来一顿大喝大吃的白食?门都没有!”
老鸨母刘脂儿这次真是火气大爆炸了,使出她那看家本领似的手段扯高气扬地怒吼道,没有给人留一分情面。
“爷爷,咱们走吧,别处去。别在这碍人营生了。”一直站在老爷子身后的少女小声低涩的说道,那声音仿佛如同天籁的磁性一般,得体圆润,撩人心魄。
“丫儿,爷爷那也不去了,就耗在这里了。你别怪爷爷多事,爷爷最怕别人瞧不起你了。”
“丫儿,爷爷知道你那好嗓子是个宝贝,你要是争气,就露一出给那些瞧不起你的人看看,让那些人晓得你好嗓子的金贵。”
那老爷子气颤颤地回头对着自己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说道,照看老爷子的心思是非得露一手给你个老鸨母瞧瞧,你丫的才信吗?
“是,爷爷,嫣芷这就唱去。”这少女直接答了老者的话语,然后略微摆开一个唱腔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