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觉地又抬出了李大官人这个牌子。
“老鸨母,你不提这个李大官人还好,咱们还讲点老交情。但是你现在偏偏提了这么个李大官人,咱就不好说喽。上回咱老牛白白挨了这李大官人的二十大板子,这腿啊到现在还拐着呢。最恨的是这厮了,还害得咱兄弟们白坐了一回牢狱之冤,你说这口气,咱兄弟们怎么咽得下。”牛管家气愤愤的直吼道,这心里埋藏的怨恨,根本就不给刘脂儿一分辩白的缝隙。
“牛管家,你们落得如此结果,那也是罪有应得,活该。”黄员外一时之间也气愤愤的反驳道,他就恨这个仗势的牛管家不分青红皂白,横生是非坏了他们一众财主商贾的一场好戏。
牛管家横跨一脚,移到黄员外的面前嘿嘿冷笑道。“黄员外,你们虽然有的是金山银山,白花花的银子,但是你不该忘了,你们没有指使拿刀弄枪的权利。嘿,嘿,你若是想偿偿这刀子见血的滋味,就把你那肥胖的猪头伸过来,咱牛爷爷帮你开刷开刷。”
黄员外突然被这牛管家横跨一脚的狠毒威胁,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秃废地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老鸨母,咱兄弟好话说尽了,你放不放李秋生这个少年人跟咱们走,就得看你的了。”牛管家又是几声嘿嘿的笑道,另眼看着刘脂儿的迟迟反应。
“哈,哈,牛管家,你们侯爷府的人今日休想从我这青花绣楼带一个人走。不然的话,你们就从我这尸体上踏过去。”老鸨母刘脂儿被逼急了,居然放出这样的狠话吼道。
“老鸨母,咱耿侯爷不就是向你要个人吗?又没说要你的小命。你何苦这样执拗,舍命相护,为难自己。”牛管家还是念着旧日的一线交情奉劝道,心里正在盘算着该怎么样圆了这份不伤人的差事。
“牛管家,你也别劝了,你知道我刘脂儿的性子,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刘脂儿自言自语道,再不看牛管家一眼。
“哎,老鸨母,说不得咱兄弟好人也做了,歹人也做了,今个儿就得做一回强人了。一个字,你肯与不肯都得“抢”。“牛管家这时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发现地叹息道,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直叫人看得汗颜。
“兄弟们,动手吧!咱们抢李秋生和董嫣芷这两个少年人去。”牛管家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慢!”一声大喝从堂外传了进来,刘捕头已带着几个手下一涌而入了。
“哈,哈,李大人猜的果然不错。耿侯爷就是不会死心,又派你们这些爪牙出来为非作歹了。”刘捕头一手